靳澄湛過來。
蕭瑀激動的:“高鳳飛!”
靳澄湛抱著小王子,飛天遁地。
蕭瑀嗷嗷!
你說他不鬧騰了,高鳳又撩,這要把西市踩一圈還是踩到北鄢國?
月色好一點了,這會兒沒睡,被高鳳撩的。
一會兒,靳澄湛抱蕭瑀回來,髮型都亂了。
鄭相如覺得,高鳳可以拋棄了,姐姐咱抓緊了,其實水軍就很多。
十二心想,公子還不知道危機。
靳澄湛咋不知道呢?就是小舅子大舅子太多,蕭瑀不是小舅子他爹才是大舅子。
一群拉著高鳳扯。高鳳可是金紫光祿大夫,光芒閃閃的。
關鍵是高鳳會聽他們扯,但不能胡扯,來秀秀智商,開啟腦洞。
年輕的思維更發散:“明經書院教種田,經濟論也是家庭的收入和提升,所以,這是一樣的。我們以前的著眼點,應該放在一些更具體的。”
明經書院的優越感:“經濟論重農,還沒明經書院的效果吧?”
“農肯定不能放,我們明經書院工也教,所以,不用重農抑商,而應該,好比士佔四成、農佔三成、工佔二成、商佔一成。”
這個立即掀高乂潮。
誰都會:“士哪能佔四成。”
即便一群儒士,何況儒士再多會貶值的。
“就是打個比方。好比一家,多少銀子用於讀書、多少用於種田。”
“這也不對。平民百姓,衣食住行開支是絕對,穿的可能破舊,光吃就是大問題。”
“平民、要供一個讀書的、負擔很重。”
隨著母音,大家視野是開闊多了。
以前可能沒在意的,母音叫你不出門而知天下事。
有些東西還想忽略,但科考拿母音出題,這就沒辦法了。
現實是:“大家越過越好,除衣食,能拿出更多的銀子讀書,也更參與商。”
小農經濟,自給自足。
但現在有條件,誰不知道從外部獲得更好的?
好比去趕集,不是自己帶乾糧,而是買兩個包子吃一碗混沌。
這會刺激商。
農民也會參與進來,或農閒時,多弄些什麼來賣。
農重要,商也是離不開。到底咋整呢?
“我覺得士農工商可以分開,士、收入哪來又如何管理,農收入哪來又如何管理。”
立即得到支援:“農民多,重農,不如為他們花更多精力。”
活躍:“商現在勢頭猛,堵不如疏,稅就是很好的。對商課重稅。”
“我覺得農民、利用農閒、那個可以不收稅,或者,只要保證種地,就給一定優惠。”
更活躍:“我覺得可行。商容易獲利,把種地作為基礎,叫他們自己調整精力。有些小商販也難。”
母音裡就有商人之戰。
其實哪裡都一樣。
大官壓小官,小官未必壓得住小吏。
目前算是極清明,但不能說沒有。
靳澄湛記得,好像還有學閥。
其實大儒、他自己或許沒、但肯定有人會利用起來獲利。
還有純粹學術乂腐乂敗,讀書人鑽營,一點不輸商人。
眼前一群越討論越火熱:“對於豪商巨賈,課重稅,我覺得有兩種,一種就是對平民的優惠,很多是平民在參與。”
有人立即反對:“平民參與太多,一旦優惠,這是一個很大的空子。”
平民太多,就算一人一個大錢,加起來也不少。
像舉人能免稅,別人會把田放到他名下。
平民若優惠,沒準能亂套。
所以:“農民可免,小商收稅少,豪商稅高。”
儒士大概嫉妒豪商銀子多:“他們利從哪來的?就該重稅,這是為朝廷。”
有人大發現:“稅就是劫富濟貧。”
靳澄湛心想,都厲害。
商人有的靠腦子,很多還是歪門邪道。
稅率最高有70%?就算40%,這比單純的重農抑商有效。
律法還得跟上。嚴格控制。
將商人養成一群馬,能跑快,又不能野馬亂飆。
像鹽商、茶商、海商,只要不官商勾結,其實都能壓制。
其實,博湖郡沒說開,商的一套就要在那兒用。
所以隨便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