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他知道,送一個女子耳墜,即便她是村姑。
靳澄湛問:“怎麼來京城?”
祝鵬舉皺眉:“亂七八糟的事。”與村姑倒苦水,“竟然想我戴楊珧華的綠帽,可不可笑?她就是美若天仙,以為我不知道鬼面斷腸花?以為我不娶陳秀嬌還得娶楊家的?我寧願一輩子不娶。”
乙元芕也皺眉:“這麼嚴重?你見到隆慮侯沒有,他怎麼說?”
祝鵬舉看著春天、白雲、吹著冷風:“一年多他都沒碰曾恭麗。也沒碰任何女人。我覺得他說的有理。有兒子,或許就沒他。”
乙元芕呵:“聽他胡扯。”
不過這是絕佳的理由。
也能逼瘋曾恭麗。人瘋了,腦子就不太正常,還能帶瘋一群。
吳思駙馬,就像一群瘋子的遊戲。
只有魏王妃的歷史小說能壓住,不然畫風都歪了。
靳澄湛送祝公子一塊青魚石。
乙元芕笑。祝知府在萊湖府,會缺青魚石?
靳澄湛真是重大失誤,這不是祝公子要下場,再補一套文房四寶。心疼,竟然一下送出兩份。
祝鵬舉就覺得有點怪,收就收,說乙元芕:“怎麼想到弄母音也不和我說。”
靳澄湛說:“能不能弄成未知,怎麼和外人嚷嚷?這、看多少人盯著、未必是禍福。”
祝鵬舉皺眉。
事情搞大,很容易被下手。
即便掛著魏王的匾。
乙元芕心想,就看鉅公子、靳妖精多厲害了。
不能因為下雨,就不出門。
乙元芕問祝公子:“準備的怎麼樣?”
祝鵬舉最自負:“沒問題!”
乙元芕不往深了問,尷尬不是?
靳澄湛覺得祝公子真是學霸,二十歲左右中進士,就像博士畢業,不是學霸而何?
有學霸的日子還是挺有趣。
幾人瞧下邊,韓公子怎麼被幾人糾纏?
韓進益害羞,明顯吃虧。
靳澄湛拿一塊青魚石,砸下面公子頭上。
祝鵬舉叫:“那是我的青魚石。”
靳澄湛拉著乙元芕跳下來,撿起青魚石,壞了:“誰摔壞的?”
裴家公子頭被砸一個包,暈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