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澄湛隨身帶著棍,將石凳撬開。
下面又一塊石板撬開。
再下面就是一箱。
乙元芕無語。
高氏奇女子,將寶貝藏這兒,靳尚恩能找見?
箱子不大,裝真正寶貝,一個小箱足矣。
靳澄湛拿青布包好,讓蘿莉抱著。
約有二十斤重,分量很足。
帶著這跑必然影響,先不急跑。
靳澄湛將石板、石凳挪回去,爬樹上使勁抖,花落如雨。
乙元芕覺得一身桂花香。
靳澄湛嗅一下。
乙元芕瞪他。
靳澄湛拿了箱子,一手拉著蘿莉,到假山將箱子藏了。
有人路過。
靳澄湛抱著蘿莉躲好。這個假山咚,又香又避風。
過得一會兒,來兩人,裹著大斗篷。
也進假山,大斗篷一解,一男一女做起那種事,非常的火熱。
乙元芕覺得比溫泉還可怕,寒秋如炎夏。
靳澄湛心裡嘖嘖,蕭墨君好騷。
難怪要找靳時芳當烏龜,蕭墨君在博陸侯府熟,靳時芳好控制,豈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騷?
這姿勢,靳澄湛有限的知識,大概要甘拜下風。
斗篷鋪在假山,乾柴烈火燃燒的兩人,本就不怕冷,噼裡啪啦燃燒。
蕭墨君是女王乂攻,對手也是個強攻,兩人戰鬥尤為激烈。
難怪不敢在屋裡,哪有這野外、秋風、烈馬。
乙元芕拽妖精。
靳澄湛真不是看蕭墨君長腿,抱著蘿莉退,一拐到蕭墨君院子。
蕭墨君屋裡,不是照郡主佈置,而是公主,極盡奢華。
靳尚恩沒錢,不等於蕭墨君沒錢。
靳尚恩沒錢,因為花太多。
不是窮人那種沒錢。而是見到錢就想要,然後繼續揮霍。
當今沒直接弄死廢太子,廢后隆慮楊氏,不知多少好東西,現在擺出來不合適,蕭墨君都藏了,東西搬這兒給她用,正好。
那翡翠白菜,真的是美;一串紫水晶葡萄,紫氣十足。
靳澄湛有點可惜,今兒是搬不走,找能搬的。
屋裡丫鬟都睡了。
不睡蕭墨君怎麼好去騷?
留了幾盞燈,暗淡的光,留了一個丫鬟,在打瞌睡。
靳澄湛將蘿莉安頓在櫃子一邊,兩步就是門,出去是後園。
乙元芕安靜的待著,與這比,高氏大概很寒酸。
不過蕭墨君都能讓靳時芳當烏龜,在博陸侯府是有權利,她是她的,別人都是她的。
十萬兩也不算小數目,博陸侯可以媵妾八人,不就有八十萬?做個夢。
叫積少成多、添磚加瓦。
靳澄湛進蕭墨君臥室,一派公主範兒。
若是蕭壡能成,她是長公主,處處透著威儀。
靳澄湛轉到書房。
蕭墨君沒事大概都看書了。不知要當女將還是女皇帝,什麼書都有。
一個女人的野心,為何不進宮呢?
朝與野終究不同的。怕被認出吧,這野有野的滋味兒。
其實蕭墨君生在隆慮侯府,宮門或許沒進過。
猶如前朝餘孽,天天做著夢。
靳澄湛沒點燈,一雙眼睛細看,終於找到一書櫃。
取出厚厚三本書,推開,裡邊一個暗格。
靳澄湛本來就精,又有乙木匠的薰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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