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善被人騎。
一行二十多騎,出京城一路往西,目的地賀蘭郡。
一日疾行,直出了潁川郡。
雖然累,但停在驛館,又覺得特過癮,哈哈!
今晚月色又好!想起博湖郡跑路,今晚要不要跑一跑?
乙元芕是沒關係,但姜妧、王舞兩位小姐肯定不行,沒事拼命到真要拼命時呢?
把恆王妃都氣死了,能不追殺?
王舞說:“韓駙馬本來要設宴,現在肯定不行,也是可能記恨。”
乙元芕說:“到時可以說孩子早產,若真早產呢?說五個月就產?還是能捱到幾個月後再說?反正什麼都敢說了。”
雖然蔣垚、屈延慶、姜陶煦都是沒成親,說就說了。
鄙視韓家。韓香瀅還能金牡丹?一隻猴子差不多。
蔣垚說:“恆王不承認算計趙公子。”
甄緯還不算全好、在養著:“真相都可以查出來的。請了趙公子和乙小姐,無非是讓趙公子對付,別說乙小姐,就是韓小姐也吃不了兜著走。”
大家都這麼理解的。
在趙公子跟前使勁詆譭乙元芕。
若乙元芕如何冒犯了,趙家能放過她?
把趙家當槍使?這些人想得真好。以為趙家和恆王妃一樣蠢?
槍拿不住,可能傷了自己的。
賞月明天吧,都洗洗睡。
靳澄湛不客氣的爬了乙元芕的窗。
湖光、玉琢還想離近些,被無恥的以保護為由打發了。兩個小丫鬟也累。
乙元芕閉著眼睡。
靳澄湛不然還做什麼?當然是睡,睡到聞雞起舞。
靳澄湛拉著七絕要一天跑八十里。
蔣垚、屈延慶咬咬牙打算跑五十里,這天氣好,跑不動了騎馬。
姜陶煦再好的脾氣都懵嗶。真的要這樣有馬為何不騎?
姜家不缺馬,帶的馬多、路上還安排了替換。
青烏給吊死鬼馱了一些節禮,雖然它都沒見過吊死鬼,可不可怕呢?
乙元芕也決定跑。
姜陶煦想掉頭往東,現在回家還來得及,他不想被賣了。
姜妧笑,她是不跑了,騎馬就辛苦。
跑步走!早晨的風吹著,涼涼;山裡的鳥嘰嘰喳喳聽不懂,狼群也在叫。
乙元芕不想說。
屈延慶也不想說,月山湖養狼,有用麼?
魯家來一隊,大約一大群也得被宰,魯家這筆賬,趙公幫忙記著。
靳澄湛說:“想吃狼肉嗎?我去打一隻。”
姜家護衛說:“狼群、是成群的。”
靳澄湛揮揮手,一頭衝進山。
乙元芕停下休息,慢慢走著,靳公子打狼別遇到虎就行。
姜陶煦讓護衛去看看,即便一群,護衛要殺掉不難,好像乙家丫鬟都習武。
停下、玉琢將手一綁,對著樹哼哼練拳。
湖光與玉琢不同,弄熱水,弄吃的。
雖然是村姑,但靳公子又教了很多野外弄吃的,以為靳公子野外長大的。
山裡、狼叫的更兇,幾個路人趕緊走,別讓狼群盯上。
姜家護衛心想,這裡人怕狼,那裡狼怕人。
果然,沒多久,七絕提一隻狼,靳澄湛手裡又一條蛇,這蛇比較大,看著嚇人。
路上人比較多,又來一撥,看見靳澄湛快走,覺得他殺氣好重不像好人。
乙元芕笑。靳妖精的妖精臉,也擋不住。
靳澄湛笑:“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
護衛都比較興奮,出來玩,和京城不一樣,此時野花開草亂長。
靳澄湛讓丫鬟弄些地軟。
遍地是,沒人撿,因為地軟有個問題,很髒。
弄不好一嘴沙,別地兒不長,地軟又好吃,讓人很糾結。
丫鬟勤快,乙元芕和王舞也撿,撿挺多。
遇到一個村子,比較大,與清溪村類似,大家就決定在這兒,借了農戶廚房。
農戶這會兒也沒做飯,廚房是一間比較大的茅屋。
一些孩子看見比較大的蛇,嚇的躲老遠,覺得這些不像好人。
乙元芕笑。平民與姜公子這樣,自然要拉開距離,萬一護衛怒了,打人都常有。
姜陶煦不背這鍋,他都有點怕橙子。
靳澄湛先收拾蛇,省的丫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