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的聲音,也沒有任何人出入……
一個晚上,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會做什麼呢?
門口,突然便傳來開門的聲音,他目不轉睛的看著門口,沉穩的腳步聲,他知道那是裴承遠,他要出來了嗎?
明明知道自己該躲開,可是他更想上前,狠狠的給他一拳。
不為什麼,只是單純的想要打他。
“裴承遠,留下來,幫我!”
遠處,傳來了某個女人的聲音,聲音中的悲痛,已經不像昨晚那般明顯,所以,是裴承遠安慰了你嗎?鍾情?
手邊的拳頭,突然攥的緊緊的,他那一瞬間,覺得自己聽出來鍾情話中的意思,她和他之間的聯絡,只有契約了,所以,他想要讓裴承遠幫她嗎?
所以,她寧願去求別的男人,也不願意留在他的身邊嗎?
裴承遠的腳步漸漸的返回,與此同時,紀彥庭感覺自己的心臟,開始劇烈的燃燒,就好像有人在拿著利器,不斷的刺自己一般。
他不知道等待了多久,重新坐回了車裡,不再看著面前的門口的一舉一動,看著裴承遠的車,緩緩的駛離了自己的視線,良久,他方才緩緩的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自己一晚上都想要撥通的號碼。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沒關係,他有的是耐心。
終於被接通了。她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她說,你不說話我結束通話了。
於是他問她:“鍾情,昨天你和誰在一起?”鍾情,昨夜,和誰共度?誰讓你的情緒,一晚上有這麼大的轉變,誰讓你,把鍾氏的股份看的一文不值,誰陪著你度過了雷雨之夜?
“和你有關係嗎?”這是鍾情的回答,很冷靜的聲音,很……絕情的話。
於是他用著自己慣用的手段,用契約,測試著他的猜測,更多的,其實是無奈,因為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讓那個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只有契約了。
可是那個女人說:“我玩不過你,我不想玩了!
真可悲,原來,這一切,對於鍾情而言,也只是遊戲一場。玩,從來都只是玩而已。
結束通話了電話,紀彥庭緩緩的開著車,朝著一旁自己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