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怎麼辦?小文子抬頭,突然看的到了一旁的紀道和紀道身後火紅如妖的飄渺聲音。
小文子瞬間衝過去:“哥,哥……裡面……裡面……”
紀道翩翩回身,恭敬的對身後的人道:“請木先生出手。”
木歸兮陰沉這目光向傳出聲響的門內掃了一眼,彷彿看到了什麼令人厭惡的東西,冷哼一聲:“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
小文子不懂:“紀哥……”
紀道拽上文公公:“奴才們在外面等著。”
木歸兮推開書房的大門,悠閒冷淡的靠在門口,看眼地上如潑婦般撕扯的兩個人,不動不出聲。
自作孽!怨得了誰!打吧,打贏了打輸了都沒有獎品!一個個一把年紀了,學會年少輕狂了!多長臉!
元謹恂把壓在身上的夜衡政一腳踢出去,拎起拳頭打算反擊,驟然看到門口站著的木歸兮愣了一下。
夜衡政趁著這個空隙,幾欲在元謹恂正中再補上一拳,也看到了敞開的大門和門口的木歸兮。
木歸兮驟然喊道:“都來看啊!都來看啊!惡狗爭骨大戲,千萬不要錯過!錯過毀終身啊!”
元謹恂陡然站起來,抖抖身上的衣衫,沒有理會門口的瘋子,目光冷硬的盯著夜衡政:“我不管你們之間有過多少次!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還不至於不知道!你別整天把你做過的齷齪事拿出來說!
還有,若不是看在她給我懷了孩子的面子上!就憑你現在的話!我就能把你們碎屍萬段!”
夜衡政一瞬間臉色僵硬,孩子……不是他的?
木歸兮優哉遊哉的指指夜衡政:“元謹恂,這位不是沒懷你的孩子,趕緊的!拉出去碎屍萬段!工具不夠我借給你!”
“滾!”
木歸兮毫無畏懼,唯恐天下不亂,慢悠悠的走進來:“滾什麼!這麼精彩的一處戲,我不過來看看怎麼對得住兩位的賣力演出!一個偷嫂子,一個睡兄弟的心頭肉。
而當事人都不覺得丟人,反而一個個覺得忍辱負重,既然如此,我一個外人有什麼好介意的,全當看齷齪的演出了。”
夜衡政瞬間逼視過去:“這裡沒你的事!出去!”
木歸兮指指自己的鼻子,火紅色的長裙鋪在身後如一朵盛大的牡丹,牡丹花瓣陡然起落,殺氣騰騰間關閉了敞開的木門,隔絕了外面本也空蕩蕩的氣流。
“我出去!憑什麼我出去?我又沒有偷別人的娘子,我有什麼理由出去!”
夜衡政看著木歸兮,殺氣凌凌。
元謹恂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出去!”
“都說了我不出去!你們擼什麼!”木歸兮停在師兄身邊,想不通他為何如此之餘,有些不知道該恨誰了。
‘狐媚’的女人可以不狐媚的走人,他們兩個卻偏偏嫌不夠‘刺激’,把人弄回來繼續噁心彼此!
木歸兮陡然刺激的一笑,自言自語道:“不過也難說,也許你們覺得這樣睡起來更刺激也不一定,必定爭搶一個女人,可是雄性彰顯力量和實力的最好遊戲。”
“閉嘴!”
木歸兮投降,落得被二打一的下場就不好了:“說正事,你師兄——覺得太子妃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夜衡政沒有說話。
木歸兮看眼元謹恂:“可孩子的確是太子的。”
夜衡政聞言彷彿一瞬間被人抽走了所有拼搏的勇氣,毀了全部希望的未來。
元謹恂看著夜衡政突然絕望的樣子,一瞬間覺得自己最近被那個孩子氣出來的火氣得到了回報。
元謹恂甚至能體會到夜衡政現在心裡的絕望,就如他知道林逸衣有身孕時一樣,堵在心裡,一口氣咽不下去!卻偏偏生不起力氣做些什麼!
元謹恂就是讓夜衡政知道,林逸衣現在是他的,他的!所以夜衡政必須放棄!
木歸兮拍拍搖搖欲墜的大師兄,說不心疼是假的,可他們已經走到這一步,最好的結果就是有一個人放手,而現在無疑是夜衡政輸了:“行了,事情說清了,結果證明是師兄想多了,我代師兄向你道歉,走了。”
木歸兮反手把師兄拖走,重新踹開緊閉的書房門,在兩人走後,門又因為慣性關上。
元謹恂瞬間扶住一旁的翻到的書架,支撐住自己不自信的身體,但眼裡的沉靜陰狠一刻也有算過,他元謹恂等著就是這個結果,等的就是讓夜衡政嚐到痛苦,怎麼能心虛!
夜衡政漫無目的走出來,目光空洞無神,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