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古今中外都是一樣的。總要用這樣儀式化的規矩,來區分普通人和貴族,以此來標榜自己的血統和身份的高貴。”
時年聽得微微驚訝,轉頭望向他。
“在我眼裡,先生就是天生的貴族,氣質優雅,言行雍容……可是聽先生的語氣,彷彿也並不喜歡這些貴族家庭的規矩?”
他哼了一聲:“我骨子裡的是我自己的,而那個家庭裡的都是歐陸傳下來的規矩,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時年心下微微一訝。
不過她還是岔開了話題:“用熨斗熨報紙……是要做什麼呀?報紙有必要熨出稜角,那麼方方正正的麼?”
他目光便放遠:“那只是一方面。更主要是因為從前的報紙都是油墨印刷,而歐陸的貴族是穿著潔白的襯衫,用著珍貴的真絲餐巾,自然不願被油墨汙染到,所以需要僕人提前用熨斗將油墨熨幹,這樣就不會染到袖口和餐巾上了。”
時年笑起來:“可是現在的報紙早就不用油墨了。”
他也聳了聳肩:“是啊,就連報紙人們都看得少了。現在電子終端上的訊息更新更快,紙媒的生存越來越困難。”
時年便眨了眨眼:“是哦,所以我們這些當記者的,生存壓力也跟著越來越大。我還算好的,熊潔這不都遭遇了危險。”
他掌心按住手杖,忽地不做聲,轉頭來認真凝望著她的側臉。
時年便轉眸迎上去:“先生,怎麼了?”
他輕輕搖頭:“你不用擔心。我絕不會讓你出事,也不會讓《深喉》倒閉。”
時年笑起來:“借您吉言。”
。
半個小時後,車子開到了山間別墅區。
夏佐下車,先沒有拉開車門,而是他獨自先走進了那所白色的木屋裡去。隨即幾個人影身手敏捷地從時年視野中一晃而過,消失在周遭樹影裡。
時年定睛細看,怎奈車子跟房子還有一定距離,且那幾個人身法太快。她全然無法看清他們的面容特徵,只隱約看見是四個人,裡頭從身形輪廓判斷,還有一個女人。
“那就是先生手下神秘的團隊?”時年的眼睛登時亮了起來:“是不是跟神盾局特工一樣酷?”
皇甫華章竟然難得地呵呵笑出聲來:“他們沒有特異功能。”
夏佐走回來拉開車門。皇甫華章先走出去,夏佐壓低聲音跟皇甫華章說了幾個字,彷彿是在彙報;皇甫華章短促點頭,然後回身親自伸手屏著車門,接時年下車。
已是冬日,山林間黃葉如金,可是山間傳來的風還是寒氣迫人。
時年急忙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