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他微微挑眉:“你寫給我的字條,我收到了。“
“哦?”時年轉眸望他:“那我要謝謝董秘。”
“好,我替你跟他說。”他依舊目視前方。
時年約略忸怩一下:“今天的事情……很不好意思。”
不管她跟向遠之間怎麼了,那終究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這麼被皇甫華章撞見,總叫她覺得尷尬。
皇甫華章卻不疾不徐地說:“今天的細節我雖然不清楚,可是至少從向律師對你的態度來看——他就不配擁有你。”
“呵,”時年垂下頭去:“我們已經分居,正在辦離婚。只是向遠他……有些不甘心。”
“是麼?”皇甫華章偏首來看她:“我公司跟他父親的財務公司有些合作,我跟他的家庭還算有點交情。我會記得下次再見面也勸勸他。”
時年卻還是搖了搖頭:“謝謝您。不過這終究是我的私事,還是不麻煩您了。”
“不麻煩。”
時年明顯是婉拒,可是皇甫華章卻全然沒在意,直接說:“既然你的命是我救下來的,或許我就也有責任看著你安好。既然那段婚姻、那個男人讓你不幸福,我就應該盡我所能。”
。
皇甫華章的勞斯萊斯帶著時年走了,向遠才如夢方醒。他一扭頭看見路邊的關椋,便冷笑著走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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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繼續加更。一共三更,稍後還有兩更。】
☆、112。112試著想象,他留下血手印時的心情(三更二)
“關sir,原來你們警員也是欺軟怕硬!你不是要24小時貼身保護我老婆麼?你怎麼不追上去啊。就因為他是那個身份,所以連你也惹不起,是不是?”
關椋也毫不客氣地回敬:“向律師,我建議你先處理好你與那位女士的爭端比較好。我親眼看見你伸手推搡她,我很擔心你對她有傷害行為。如果你還不能處理好,我不介意上前去問問那位女士是否要報警抓你。”
向遠懊惱一揮手臂,轉身上前將羅莎從地上撈起來。
“你這回鬧夠了?你讓我落到這步田地,你就高興了?該”
羅莎含淚搖頭:“阿遠……你聽我解釋。”
“還解釋什麼,走啊!”
向遠將羅莎拽進車子,寶馬黯然駛離。關椋便也緊接著騎車離去。
他們都不知道,停在路邊的一輛車子無聲地落下了玻璃,露出一個女人冷笑的臉蹂。
正是熊潔。
之前關椋跑過馬路時,恰好交通訊號燈變成綠燈,她開車行經這個路段,見路邊有人爭執,記者的嗅覺讓她減速靠邊,卻哪裡想到是意外的驚喜——那正在爭執的人,竟然是她的“老朋友”時年,還有她那位律師丈夫。
她便趁沒有人注意她,將車停在路邊,透過車窗玻璃靜靜地觀看著那一幕。
時年,時時處處與她作對。當初進“深喉”搶了本該屬於她的職位;康川大學的案子,明明沒看見時年去採訪,可是她竟然也寫出了稿子,且業內風評比她的還好……
既然怎麼都躲不開你這個冤家,但是不意味著每一次相遇都只是利於你而有損於我。瞧,上天很快便給了我補償,讓我看見你這樣的一幕。
人人的底。褲都不乾淨,你也有今天。
。
儘管氣急敗壞,可是向遠還是送羅莎到了醫院。
羅莎跌倒,沒有什麼大傷,只是崴了腳,兼之手臂上有幾塊擦傷。
羅莎在處置室裡包紮,向遠就坐在門外的長椅上等。
時年不在身邊,他重新恢復了冷靜。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看著走廊上來來回回走過的穿著病號服的病患,他便總是不自覺將他們看成是時年。
那麼小小的時年,滿眼的淚,孤單無助地望著他,對他用唇語說:“救我。”
他只覺自己的頭都要炸了,伸手一把按住頭,苦惱地伏低身子。
時年。
時間……
羅莎從處置室裡出來,看見的正是這樣一幕場景。
她便停住腳步,扶住牆壁。
眼前的向遠再不是剛剛那個發脾氣、一身戾氣彷彿要傷害她的那個男子。眼前的向遠——就像一個孩子。孤單無助,迷惘傷心。
羅莎心下狠狠一疼。
這不是她從前認識的那個向遠。她從前認識的向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