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心,他和姜了凡成為好朋友,學法律其中很大一部分也是受他的影響。
或者說是誘惑。
那時姜了凡看著他,臉上是睥睨眾生的瞭然。
“我資助你讀完大學,但是那之後你要為我打工,直至你還清,你覺得怎麼樣。”
他能怎麼樣,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就只能拿個盆接著。
好在姜了凡身上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好在他們都沒有讓彼此失望。
蕭晴朗捏著手機本是迷迷糊糊的陷入睡眠,這時候手機震動起來,來電是一個陌生且熟悉的號碼,蕭晴朗握著手機抖了抖,麻利的翻身下床開啟門出去陽臺。
她小心的接起電話,“喂?”
姜了凡被她那聲喂擊中心臟,看著落地窗下熱鬧的城市,也融進了幾分歡脫。
“我覺得你很好,我願意和你在一起,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
“所以蕭晴朗,你做好準備了嗎?”
蕭晴朗站在漆黑一片的陽臺,整個人都快陷進黑暗之中。
她想起二十分鐘前自己發給他的那個簡訊,上面寫著:姜了凡,你覺得我怎麼樣,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這是十年前他的表白,十年後她原封不動的還給他,也得到了大的回答。
蕭晴朗笑。“時刻準備著。”
姜了凡嘆息一聲,“好想吻你。好了,進去吧,別站在外面吹風。明天見。”
“喂,喂,喂。”蕭晴朗拎著手機,戳了戳手機上那個名字,躡手躡腳的閃進屋內。
這天晚上蕭晴朗做了一個夢。夢裡吹來的是夏天溫柔的風,像有一隻手在撫摸著她的臉。
她坐在空調房的辦公桌後面做練習題,旁邊搭了張小板凳,有一個大男孩在玩貪吃蛇,即將通關。
第二天402寢室的人都在賴床。單美被子裡冒出一個腦袋,衝著正在穿衣服的蕭晴朗問道:“郎朗,你今天有課嗎?”
蕭晴朗套上毛衣,搖頭,“沒課啊。”
許沙甕聲甕氣的接話,“你沒課你起來這麼早幹什麼。我看看。”她從枕頭下掏出手機,驚呼道,“天吶,這才九點半你就起來了,還讓不讓我們睡覺啊!”
文藝一隻手搭在外面,虛空比著蕭晴朗的腦袋,再輕輕一捏。
“就是啊朗朗,你昨晚上也是,火急火燎的什麼事啊?”
蕭晴朗穿好衣裳拿了洗漱用品,回頭笑道:“家裡有點事。所以我今天要回去一趟,美美,下午的課你幫我答個到。”
其實這話只是蕭晴朗的託辭,她對她們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