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愧疚。她視線下垂落到自己鞋子上面,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要怎麼接。正在這個時候,她身旁的沙發下陷,她抬頭一看才發現,姜了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
蕭晴朗條件反射的想往後躲,卻叫姜了凡伸手拉住。
“門我已經反鎖了,所以你不必擔心會有人看到。”
蕭晴朗聽他這麼一說,果然沒再躲,吶吶的問了句:“是嗎?”
她卻沒有想到,若是有人發現門上了鎖她又從姜了凡的辦公室出去,那才是有口說不清。
她也沒有發現,在她怔愣間,姜了凡一直拉著她的手,身子靠近她,甚至有越來親密的地步,等蕭晴朗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蕭晴朗一抬頭,下巴猝不及防的被人單手托住,在她張口驚呼的時候,又被人含住了唇,一條柔軟的舌頭順勢滑進了她嘴裡。
蕭晴朗揪著他胸口的毛衣,想哭的心情都有了,為什麼每一次接吻,都避不開辦公室這個詛咒。
卻不得不說,姜了凡吻技很好。據說,有的男人天生就是**和接吻的高手,蕭晴朗知道,姜了凡就是這種人。
他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前一秒他的牙齒還會咬痛她的嘴皮,後一秒已經能嫻熟的掌握高階別的深吻。
吻到一半蕭晴朗偷偷睜開眼,睫毛掃過姜了凡的眼瞼。
這個男人,吻她的時候眯著眼,虔誠又溫暖;這個男人,過了十年,依舊走回了她的身邊。
姜了凡感覺到她的回應,鼻子裡哼哼的笑了一聲,另一隻手往後伸,環住了蕭晴朗的腰。
那一刻他想的是,他的姑娘真的太瘦了,他還是喜歡她小時候,抱起來軟軟的感覺。
片刻後,姜了凡鬆開她,又湊近舔了舔她的唇,額頭抵著額頭,如是說道:“蕭晴朗同學,你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所以你有要和我一起走下去的決心了嗎?”
說完頓了頓,又開口道:“法律學今年引起了學校的重視,期末的試卷是我出題,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想想。”
蕭晴朗:“……”
蕭晴朗出門時心還“咚咚咚”的跳個不停,雙頰染上的酡紅宣誓著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新生的變革,她還沒來得及驚呼,就撞進一雙探究的美目。
蕭晴朗心口一跳,低下頭乖巧的叫了聲,“方老師。”
方芷視線在蕭晴朗身上游離一圈,然後談談的收回。臉上掛著一個老師的疏離客氣,“你也是來找姜老師的嗎?”
蕭晴朗微不可見的點頭,一副害羞乖巧的模樣。其實她只是小心的避開方芷的目光,小心的不讓她看出自己唇上不正常的紅潤和更加不正常紅潤的臉色。
“方老師,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方老師再見。”
在方芷看來,這個學生實在有些太過小心膽小了,自己不過就多看了她幾眼,她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方芷搖搖頭,走上前深呼吸,輕輕叩響了那扇厚重的木門。
兩秒后里面傳來一聲輕咳,想起一聲淡淡的男低音:“進來。”
方芷進門時,姜了凡正坐在辦公桌後面,手中端著杯茶在喝,茶水的熱氣醞釀,燻在姜了凡的眼鏡鏡片,他側頭取下眼鏡,這才看向方芷。
“有什麼事嗎?”
蕭晴朗逃似的奔下辦公樓,直到站在樓下抬頭望著六樓那扇飄著紗幔的窗戶,她才想起來,自己居然忘了搭電梯。她揉了揉自己仍有餘溫的臉頰,走到一側的花壇邊坐下,掏出左側口袋震動個不停的手機。
“喂~”
電話那頭的許沙靜默了幾秒,然後探究的問道:“郎朗?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蕭晴朗捂著話筒忍不住哽咽。
“沙沙,江山說法律學期末考試的題是他出,我和單美,我們該怎麼辦啊,嚶嚶嚶。”
許沙對著自己身邊也有些擔心的文藝搖搖頭,笑罵道:“得了你,我還以為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大不了到時候你去****江山,以你的姿色再稍加打扮,他還不得把答案雙手奉上。”
蕭晴朗看著來往的人群,抬頭望天不讓自己眼眶裡的眼淚掉下來。
她撲哧一笑,認同的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197 敗類斯文(非正文可不定)
十年,足夠一個人成長和長大,蕭晴朗不確定她是否能和姜了凡走到最後,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誰叫自己的生死都被姜了凡狠狠的攥在手裡。
“你快到禮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