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巨大的疼痛和舒服得發麻的兩種極端的感官同時沒入她的神經系統。
男人的動作一點都溫柔,粗魯而強悍的在她的體內馳騁,深深地快速的律動,重重的撞到最深處,然後幾乎全都抽出,下一秒又是新一輪兇狠的闖入。
剋制的呼吸仍舊急促而沉重,彰顯著他此時巨大的歡愉。
“不……”唐樂樂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她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想表達什麼,“……不要……太深了……”
“不要麼?”戰墨謙咬住她胸前盛開的嬌豔欲滴的柔軟,她主動的拱著身子迎合他的姿勢另他的唇上勾出更深的弧度,“你咬得這麼緊,怎麼敢說不要,嗯?”
“在我身下說謊要付出代價,”他親暱的添吻她的臉蛋,身下的用作愈發的用力,健碩的身軀在她的身上大起大落,惹得她不斷的驚叫連連。
唐樂樂的臉蛋深深地埋入枕頭,整個人如一葉扁舟,在巨浪中身不由己的搖曳。
她久不曾跟人親密的身體原本就很敏感,這樣激烈的情shi,被藥物控制的身體和剝奪得意志,震顫的嗓音和她嫵媚的臉龐讓她整個人都透著前所未有的低糜。
戰墨謙愛極恨極了她這般的模樣,“小dang婦。”
忘了她被下了藥才會這麼反常的熱情,男人越看越覺得心裡冒火,她什麼時候被調/教得這般lang蕩了?
明知道不能計較他也計較不起,可是腦海中就是忍不住想象她在那男人的身下就是這樣的麼?柔軟的緊緻也這麼的絞著墨森,在他挺動的時候也迫不及待的迎合?
'正文 坑深283米:我只睡我自己的女人'
他低笑,“不肯睡你就是混蛋了?”
唐樂樂咬唇,憤懣的看著他,心一狠,他不肯她強來也要上!藥物控制了她大半的意識,她除了難受也就只剩下了難受,粗魯而笨拙的去扯男人的襯衫。
戰墨謙眼睛一眯,抬直接將她的兩隻手反扣在身後,不允許她自己亂來,俊美的臉剋制得殘忍。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朵,“唐樂樂,你應該知道我很忠貞,我只會睡我自己的女人。”
唐樂樂被身體裡的空虛折磨已經瀕臨死亡,她覺得眼前可惡的男人是天下最殘酷不講人情的混蛋。
她恨不得能把他撲到做到他求她!!!
她的手被他控制,她除了扭動自己的身體機械的緩解她的欲死的折磨,可是這基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就這一次……”她抽噎的求他,“戰墨謙我求你了,就這一次……以後,都不會有以後了,我也不會告訴你未來的妻子……”
就這一次?
他未來的妻子?
男人一雙眸立刻冷卻了下來,他鬆開她的手,毫無預兆的起身從她的身體上離開,唐樂樂一下就慌了,顧不得手腕的疼痛急急忙忙的就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戰墨謙,”女人死死的抱著,膝蓋跪在被褥上,眼淚打溼他的背後的衣服,“我不想要別人,我不要別人,你別扔下我。”
戰墨謙的身體一震,轉過了身體,“再說一次?”
“我不想要別人。”她抽噎。
“你第一個找的男人是墨森,不是我。”其實她第一個找墨森實在太正常不過了,不管他們夫妻的感情怎麼樣,那男人終歸是她的丈夫,比他這個好幾百年前被她扔到記憶的角落的前夫來得重要多了。
可他就是介意。
“我只是想讓他救我……送我去醫院。”她怯怯的道,努力的把自己往他懷裡蹭。
這一次他沒有提著她把她扔出自己的懷抱。
但俊美的臉仍舊沒有表情,“唐樂樂,”抓住她脫他衣服的小手,“我說過,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碰……”
身子往後一倒,唐樂樂已經強行壓了上來,雙腿跨坐在他的腹部,“你不想碰我你來這裡做什麼?”她忍無可忍的衝他喊道,又怒又委屈,“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跟我做你說!!”
她是女人,在他的面前又是完全的弱勢方,她不可能如願的能強上他。
“你就是小心眼報復我,我那時候從美國回來你光強暴我就強暴過好幾次了,你這麼可勁兒折騰我很有意思是不是?!”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控訴,“我求你上我行不行!!”
唐樂樂的五官天生自帶出一股清純的氣質,就算是在她最厚著臉皮無賴無恥的時候也都透著一股不諳世事的無邪錯覺。
此時她長髮凌亂,臉蛋紅得可以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