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旺盛,玲瓏姣好的身段,寸寸都是致命的性/感誘/惑。
戰墨謙閉了閉眼,再這樣下去他會被身上的女人折磨死,可是—響貪歡不是他要的——遠遠不夠。
手扣著她的腰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自己的身下奪回主動權,男人居高臨下的注視她,“這就算折騰你?”他一字一頓的逼問,“那我這五年來日日夜夜想你的時候算什麼?我半夜想你想到睡不著全身都疼算什麼?”
唐樂樂睜大眼睛看著他,想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低頭親吻上她的下巴,若有似無的安慰和撩/撥,似親暱更似懲罰,“你知道我喜歡你,”他貼著她的唇喃喃的道,“求我是麼?唐小三,你要拿什麼來求我?”
“你想要我的時候我就得陪著,我想要你的時候我只能想著,這樣太不公平了,是不是,嗯?”
唐樂樂已經快呼吸不過來了,她的指甲深深地摳入男人的肩膀,茫然無措的談條件,“我……我可以償還你,以後……到我走……”
男人冷笑著打斷她,“到你走的時候?”他捏著她的下巴,“讓我當你的情/夫?等你玩夠了就走人?”
她也真敢說。
“你別逼我……”唐樂樂的半邊臉埋在枕頭裡,不斷的喃喃道,“戰墨謙,你別逼我,我求你……我好難受。”
她想靠近他,可是越靠近越空虛,越摩擦越痛苦,他始終不允許她有進一步的動作,“讓我想想……你現在不要逼我。”
“好。”他唇上勾出一份冷淡的笑意,“我不逼你。”
說完,強制性的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撥開,再次要下床,唐樂樂正大眼睛抓著他的衣角,控訴的眼神楚楚可憐,“你想要怎麼樣……”
他也知道在這個時候逼她有多卑鄙,但當卑鄙可以得到她話他寧願永遠不做君子,當然,他也從來不屑。
伸手把她已經接近赤果的身體抱到自己的腿上,手臂環著她的腰肢,“答應我離婚。”
唐樂樂止住了眼淚,咬唇看著他。
他再次重複道,“跟墨森離婚,然後嫁給我,今天是你想睡我,那以後都只能跟我睡。”
“戰墨謙,你……”
“卑鄙?趁虛而入?”他的手指捏著她柔軟滑膩的臉蛋,親暱的笑,“那也是你給我的機會,別忘了,是你打電話叫我過來的,就算是個坑,也是你自己挖好了跳下來的,乖樂樂。”
換了其他的男人,心愛的女人被下藥偷得一個晚上已經是天大的餡餅,他不要一晚,一晚怎麼夠?
她的防線很深,大抵是真的沒有想過要跟墨森離婚,連這樣的念頭也沒有產生過。
戰墨謙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淺淺冒出的青渣有些刺刺的癢意,惹得她全身再次的戰慄起來。
她的腦筋明明已經沒那麼清醒,卻還在死死的守著那道防線,無論如何就是不可輕易的點頭。
沒關係,會輕易妥協的就不是唐樂樂了。
薄唇遊離在她胸前的肌膚上,手一番,唐樂樂幾近赤果趴在白色的被褥上,長指探入她身下已經溼潤得泥濘不堪的柔軟,按照她喜歡的節奏進出。
女人難耐的低吟混雜著男人粗喘壓抑的呼吸,唐樂樂擺動著腰肢,主動的迎合。
很舒服……可是她想要得更多。
討好的湊近,親吻他的側臉,嬌軟的聲音媚極了,“戰哥哥……”
戰墨謙眸中濃郁的色彩更加的重了,他低低的哄道,“嗯,幫我脫褲子。”
難受不只是她,他比她更難受。
唐樂樂閉著眼睛去解開他的皮帶,堅硬的炙熱彈跳在她的手上,男人翻過她的身體。
眸內僅剩的清明凝視女人嬌媚意亂情迷的臉龐,手摸到掉落在一旁的手機,調出某個功能。
“乖樂樂,”男人將她整個耳含如溫熱口腔,有力的舌尖舔舐她的耳骨,“你還沒有點頭,想要我是我麼?”
“嗯……戰哥哥……”
敏感而柔軟的地方被有意無意的摩擦,一波一波的掀起更加濃烈難受的空虛,可他可是殘忍的停在那個地方不肯進入。
“跟墨森離婚,”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蠱惑她的神智,“你說好……我就給你,你就不會這麼難受了,說好,樂樂。”
唐樂樂半闔著眸,迷離而無錯,秀氣的眉頭緊緊的蹙著,一個委屈的音節從她的唇中呢喃出,“好……”
“唔……”突如其來的充實將她空虛得要瘋狂的身體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