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看到這一幅書法,陳逸面上毫無掩飾的露出了喜愛之意。
正如他之前所猜測的一樣,這一幅書法正是張弼流傳下來,為數不多的精品之作,而且篇幅極大,長約八米,其價值達到最少也要價值七八百萬以上。
不斷觀看著,陳逸已然沉浸於了張弼所塑造的草書世界中,張弼在任知府時,捕滅山賊,並且將收上來的稅收,用於道路修建,荒年時大開糧倉鎮災,疫病流行時,更是請名醫為民治病。
直到過了十多分鐘,陳逸才慢慢的從書法中回過神來,看到林天寶。不禁充滿歉意的笑了笑。“林叔。抱歉,剛才一時入神了。”
“哈哈,無妨,你能夠喜愛這幅書法,我就放心了,以你這種學習勁頭,相信,你的書法會越來越好。好了,你收起來吧。”林天寶笑著擺了擺手。
“多謝林叔,改日我書法精進,一定會再為你寫一幅。”陳逸沒有拒絕,將這一幅張弼的書法收了起來。
與林天寶一塊呆到傍晚,看著丁潤還沒來,林天寶笑了笑,“看來今天丁老弟是不來了,我們去吃飯,明日再等他的訊息。”
時間又過了一天。今天是集珍閣瓷板畫展示的最後一天,前來店門前等待的人群。卻是比前幾天更加的多,其中有一部分人是剛剛得到訊息,趕過來的,而更有一部分人,則是想要趁著這最後一天,看次看看郎世寧瓷板畫。
陳逸來到集珍閣中沒多久,丁潤在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他現在的位置後,便直接趕到了這裡。
進入古玩店時,丁潤面沉如水,面上沒有絲毫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沉重。
看到丁潤面上的表情,陳逸心中便有些明白了,待到之後,三人來到了裡面的房間。
“陳小友,很抱歉,花神杯的事情,出了很大的變故。”進入房間後,丁潤面帶歉意的向著陳逸說道,話語中,更隱藏著一些憤怒之意。
陳逸不由一笑,“丁叔,沒事的,得不到就得不到吧,在景德鎮能夠認識你們,能夠見到丁老先生,我已經很滿足了。”
在前兩天,聽了文大師的一些提醒的話語,他便覺得這次得到花神杯的把握並不大,沒想到變成了事實。
雖然這次得不到花神杯,他有些遺憾,但還沒有到傷心的地步。
“丁老弟,這是怎麼回事,丁老先生不是已經答應了嗎。”林天寶卻是面帶疑惑的問道,這次陳逸來到景德鎮,他肩負的責任,就是盡一切可能幫助陳逸。
聽到林天寶的話語,丁潤便氣不打一處來,用力拍了拍桌子,“我那兩位叔叔,當真就是兩個鼠目寸光,利益燻心的人。”
“在聽到我父親所說的事情後,他們竟然說以家族的傳家之寶,換一個年輕小子的人情,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之後,我讓父親帶去了陳小友的兩幅書法,他們看過之後,卻依然不同意。”
“他們說,就算寫出了這樣的兩幅書法又如何,誰能保證他的未來前途無量,他們甚至不知天高地厚的說如果想要得到花神杯,必須要把陳小友的那件張飛竹簡先存放在我們家族裡。”
說到這裡,丁潤面上充滿了憤怒,“他們分明是不想答應這件事情,因為我父親之前拒絕了他們想要把花神杯給別人的提議,更是因為在這件事情中,他們無法獲得任何的利益和好處,不為家族著想,一心只為自己,自私至極,利益燻心,如果我爺爺在世就好了,絕對會把他們打出家門。”
“唉,雖然我父親很想獨自做主,但是傳家之寶,需要他們三人一起同意,才能決定交給他人,而我父親又是一個非常遵守原則的人,所以,對不起,陳小友,暫時無法將花神杯給你,但是我父親已經說了,不出五年,一定會把這花神杯交到你手裡。”
說到最後,丁潤面上充滿了歉意,向著陳逸深深鞠躬道歉。
“丁叔,不必如此,既然是你們家族的規定,這又有何錯之有。”看到丁潤的動作,陳逸頓時站起來說道。
林天寶此時冷冷一笑,“他們還真是敢要,張飛竹簡那等珍貴之物,就算要過來,他們能拿得穩嗎。”
一件花神杯最多不過五百萬,就算一套,每一件價值也不會超過一千萬,哪怕是丁家的傳家之寶,又當如何,張飛竹簡的珍貴程度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
不說其價值能達到百億,最低也要幾十億以上,而且上面更記載著張飛牛肉的菜譜,這是何等的價值,他們就算真的能拿到手,他們能過得安穩嗎。
丁家這一個制瓷世家,在景德鎮雖然有些地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