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表哥能不能找你商量個事?”
魔弦有些不耐煩,冷冷說道:“說!”
靈軒再次看了我一眼,幽幽說道:“你能不能管一下你望月樓的奴婢?
日日跑到我聽雨軒卻嚼舌根,去和我那幾位嬌妻美詳細描述你的表現。
你能不能收斂一點?這樣下去,還讓不讓魔族的男人活了?”
我大汗,這靈軒過來,原來就是為這事,看來最近他的日子過得很是不如意。
我看著靈軒那張疲憊不堪的苦瓜臉,心中頓時很歡樂。
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當了吃瓜群眾,佔了前排座椅強勢圍觀。
魔弦發揮了一貫的冷淡臭屁。
看了靈軒一眼,冷冷說道:“這倒是奇了?我寵我的妻子,和你們又有何相干?”
靈軒氣得吐血,他瞪著魔弦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是魔君?
你這一帶頭,魔族的女人都拿你當模板,要求魔族的男人按你的標準做。
你只有一個老婆,我有五個。
按你的來,我這身老骨頭就是散了架也辦不到。
你寵你的妻子,我沒意見。
可你那些不開眼的婢女到處宣傳,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以前我們狐族的男子只要耍耍嘴皮子,自然有大把的美人。
可你現在這標準一出來,不踏踏實實做點實事,我們娶個妻子都難。
你說說,狐族都這樣了,更別說其他的族。
你這樣下去,是不是想讓魔族的男人都娶不到妻子?”
我“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魔弦有些無奈,看靈軒如此生氣,居然將此事上升到魔族男子婚姻大事的份上。
他只好緩了緩,幽幽說道:“我如此寵月兒,也是因為月兒是我的妻子。
月兒是獨一無二的,換了別人,我斷然不會如此。
魔族的女人們,自然不能用月兒做標準來要求。
我也是萬年來,才等到這一個,以前也沒有這種作風……”
靈軒“哼”了一聲,說道:“這我不是不知,要換了別人。
對月姑娘這樣的估計和你也差不多。
可那些女人又不懂,看到你的做派。
就人人都把自己當成了月姑娘,個個對我們諸多要求。
你說鬱不鬱悶?”
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魔弦看看我,幫我拍拍背。
又遞給我一杯茶,溫和地說:“慢一點,喝點茶緩緩,當心笑疼肚子!”
靈軒大汗,怒視著他,說道:“你說吧!到底怎麼辦?
你要是不解決,我就賴在你這望月樓。
左右回去也是受氣,還不如留在這望月樓膈應你。”
魔弦一汗,看看靈軒,靈軒一屁股坐了下來。
氣鼓鼓地瞪著他,他無奈,估計靈軒所言非虛。
只好嘆口氣,幽幽說道:“你回去吧!至多我讓月兒管束好望月樓的女婢。
不讓她們再出去胡說八道就是。”
靈軒哧溜一下站起來,激動地說道:“你此話當真?”
魔弦大汗,無奈地說道:“你都這樣了,我還能真讓你留在這望月樓不成?
自然是真的。”
靈軒高興萬分,邊往外走,邊說道:“如此甚好,那就這樣說定了。
總算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
魔弦看了看他,幽幽遞過去一句話。
說道:“其實,解決這個問題,還有一個更簡單的做法。”
靈軒詫異地回頭看他,魔弦笑道:“你只娶一個妻子不就得了。
其他的美妾你散了不是更好?”
靈軒一個趔趄,幾乎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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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族,禁宮。
八大長老分列在大殿內的各個方位。
天音冷冷地站在旁邊圍觀,大殿中間的一把椅子上,綁著一位滿身傷痕的女子。
女子身材瘦削,黑髮遮面,看不清容顏,氣息相當微弱。
眼下她已經昏迷過去,頭低低地垂下,生死不知。
從落霞谷回來後,長老和天帝就閉了關。
在這禁宮中呆了二十多天,無人得以知這禁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終於,長老中的梵初發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