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沉默大半月後,我突然轉了性。
今日對他分外依賴和甜膩,一副小女人的嗲氣和柔美。
弄得他有些眩暈,見我笑盈盈地看著他,嘴角浮現出兩個若隱若現的酒窩。
他心神一動,笑笑,說:“當然,我的月兒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我笑得更加得意,點點頭:“那好!你每日為我畫十張畫像好不好?”
我算了一下,這十多日,每日十張,就是一百多張。
讓他在我顯懷時每天看一張,足夠撐過我生下麟兒了。
到時候,本姑娘就又美回來了。
“十張?”他有些驚訝,他作畫一向用心,這十張要佔用他很多時間了。
我挑挑眉毛,說道:“怎麼?你不願意?”
他笑笑,拉了我的手,說道:“這倒不是,月兒,你喜歡,我可以天天為你畫。
可為何一定要每天畫這麼多?”
我眼珠一轉,找了個藉口,說道:“弦哥哥,按照神族的規矩。
我既然嫁你,你自是要按照女家要求準備聘禮。
我拿了你半身靈力,這算一部分聘禮了。
可我還想要一些,你這些畫,就當作給我的聘禮。
也不用以後都這樣,從現在算起,一直到我們大婚那天。
每天十張,好不好?”
他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個丫頭,古靈精怪。
既然我下定決心娶你,自然要滿足你的要求。
你都說了是聘禮了,我又怎會拒絕?
不要說十張,就是一百張,你的夫君也會去為你做。”
我笑靨如花,點點頭,說道:“嗯!每一張都要畫得很美。”
他攬過我,輕輕撫了一下我的臉,說道:“月兒,我會用心,但你知道。
再美的畫都比不上你的真顏。”
魔弦越來越會說話了,我笑得很是開心。
幽幽說道:“不要緊!只要我喜歡就好。”
在望月樓的日子,我和他過得很甜蜜。
天天膩在一起,片刻也沒有分離。
魔弦春風得意,他終於要娶到我了。
而我也提前進入了狀態,變成了他的小嬌妻。
只是最近我變得分外的作,非他做的菜不吃。
非他泡的茶不喝,每日問他補充靈力,讓他為我作畫。
人也變得越發懶散,不是窩在他懷中,就是賴著他抱我。
一點靈力都不肯浪費,一步都不肯走。
我現在這狀態比他之前封了我修為時,還要作了幾分。
他有時候也覺得奇怪,為何他每日輸送這許多靈力,卻都被我全部消化掉。
等他第二天探查,我的靈力不止不見多,還隱隱有減少的跡象。
他百思不得其解,左右看我倒沒有什麼不適,也就不再過問。
反正他靈力多的是,又比我勤奮,加上他是魔族的君主。
有魔族大量的資源做底,每日補充下來,修為竟然不退反增。
只是我二人如此膩歪下來,開了一個先河,望月樓的一眾女婢形同虛設。
到了後面,除了木棉和銀花,望月樓不再留任何人侍奉了。
魔弦對我現在的表現相當滿意,他終於毫無保留地彰顯了他的男友力。
這爆棚的甜蜜引得魔族的男人紛紛側目,魔君這一帶頭。
魔族的女人們紛紛以他為標準,要求高了許多,條件也多了不少。
動不動將魔弦的完美事蹟掛在嘴邊:“你看人家魔君只娶一位妻子。
你看人家魔君對妻子多好?
你看人家魔君日日為嬌妻做飯。
你看人家魔君日日抱著嬌妻。
你看人家魔君日日為嬌妻作畫……”
到了後面,不要說魔族那些將士受不了,就連風情如靈軒。
也忍不住,跑到我望月樓來投訴。
這一日,我正賴在魔弦懷中,聽他為我彈琴。
靈軒闖了進來,我臉一紅,剛要起身。
魔弦卻按住我,挑挑眉毛,朝靈軒不耐地望過去。
說道:“靈軒,什麼事情這麼風風火火?
沒看到我和月兒在彈琴麼?”
靈軒一汗,拿了摺扇出來扇了扇,去去火氣。
清清嗓子,看了我一眼,終於說道:“嗯!我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