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肩上,牙關緊咬,嘴角處向外流著一縷類似白沫狀的唾沫物質。
小虎全身肌肉緊繃,腰上尚且還貼了一排的大膏藥。除外,後背有明顯拔火罐時留下來的紅紫印記。
這小虎叔!
猛啊!
拔了火罐,貼著膏藥,仍舊堅持戰鬥!這是什麼精神?這是什麼意志力?
我看清了小虎叔,又掃了眼他身下女人。
坦白講,我不認為小虎是發自內心情願與這女人在一起的。因為,這女人,長的有讀太熟了!
女人按年齡劃分,三十是輕熟,四十加是熟,五十加!
咳咳!重熟!
輕熟,是很有韻味的。五十加,就跟韻味扯不上了,是知性,涵養,氣質。
我眼麼前這女人,五十加還要拐彎兒,往上挑它個七歲。
就這歲數,正理來講,擱我們老家,我得叫‘奶奶’!
聯想之前說的什麼大老闆之類的話,由此可見,小虎叔是被迫的,非常不情願的,但是沒辦法,他必須得這麼幹!
好吧,看完兩人的結構,模樣兒,狀態。該分析一下,小虎叔的情況了。
這其實,不用分析,小虎叔現在的情況就是三個字‘馬上風’!
馬上風!
古人對疾病起名字都相當的都內涵。
這一病症也是一樣,它不是人騎馬,瘋了,或風了,凌亂了。
而是人騎人,騎凌亂了。
致病的機理有很多,大概就是,素體陰陽兩虛,面板腠裡不合,行房事之時,驚動肝風,以致突然性的暈厥,昏迷,抽搐。
病發不分男女,男的,女的都有得病的可能。
這個病,不容輕視,非常容易死人。並且,往往病發前,人並沒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但一旦發作,處理不當,頃刻間,這人就跟我們陰陽兩隔了。
馬上風,人工搶救,需要以重手,強刺激以下四**。
人、合谷、三陰交、長強!
若有針石,可以配合針術進行強刺激,如無針石,就要用手法了。
當然了,手法並不是死掐,死掐猛按,除了會把肌肉,結締組織按壞了以後,再沒別的任何功效。
當下,救人要緊,不必拘泥禮節一事。是以,我暗在心裡說了一聲得罪,閃身上去,一把架起小虎叔的身體,就把他硬生生地同身下那女人給分開了。
硬生生地分開了!太殘忍了!
但沒辦法,治病嘛,吼吼。
女人以手捂面,大羞,不敢與我對視。
我扯下小虎叔,順手揪起一張毯子,就扔在女人身上,助其遮了羞處。然後又反手將小虎叔接下,扳過頭來,屈食指關節,抵在人上,以微顫法,大力按壓。
屈食指關節按壓,能夠更好地加大力度,同時配以顫法,不致於將皮下結締組織壓壞。同時,加快頻率,可對**位產生長久的刺激。
一**完事兒,又尋至合谷,
合谷重在一個掐,要用食指指肚樂住手掌內側,外側以大拇指的指肚,配合食指,以形意拳鷹捉的功夫,持續掐三秒,鬆開,再掐三秒,這樣反覆來刺激。
掐過合谷,復又用食指關節,強刺激三陰交。
最後長強一**,改讓手掌握拳,以突起的指關節,打!
就是盯準這個**位了,把拳頭稍稍地蕩起來,朝下,一揚一砸。
這一磕打。
一股子勁,就透進**裡了。
然後,我就見床上趴的小虎叔通體一陣大顫,接著屎尿屁三惡皆放。屋子裡,瞬間就瀰漫了一股子腥臭難聞的氣味兒。
馬上風,驚擾的是肝風。
風性拘束,抽動。而這風起之處,又是人的下焦。是以,散了風邪後,下焦積聚的穢物,也盡數透體而出。
在漫天的惡臭,小虎叔悠悠睜開了眼。
然後,他瞟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床頭堆坐,一臉驚愕的老女人。他朝我咧嘴苦笑了一下。
末了,他喃喃:“是範大真人嗎?”
我笑了:“是我。”
祖小虎虛弱說:“有幸,有幸,有幸見到真人。”
我忙說:“先不要說話,靜養為主。我先出去,你一會兒洗個熱水澡,收拾乾淨再與我說話。”
祖小虎:“好,好。”
說完這些話,我朝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閃身,禮貌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