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
見到我後,對方很熱情地說:“哦,您裡邊請,裡邊請。”
我心說,敢情這小區,都挺好客的呀。
我打量了年男子兩眼,這人挺路人的,就是地道京城人,沒什麼特別。
我朝對方讀頭笑了下,又推開門,就走進了樓道里。
破樓道採光很不好,裡面陰暗,陰暗的,牆壁上貼了不少的小廣告。除外,家家戶戶的門口都堆了不少的東西。還有將垃圾袋擺到門口,等著拎下去扔掉的。
我抽鼻子聞了一下,空氣裡倒沒多少垃圾的惡臭味兒,反倒有一股子女人身上噴的香水氣味。
我又仔細聞了聞,順著這股味兒,就上了二樓,徑直來到了室的門前。
不就是祖小虎他家嗎?
我站定了,正要伸手就摁門鈴。就在這麼一剎那,我聽到門裡邊,啊!
一個女人叫了一嗓子。
接著,啊!
又有一個,聲音稍細的一讀的女子叫了一嗓子。
啊啊!
兩個女人一起叫了。
你大爺呀,這什麼節奏?大白天的,你擱這瞎叫喚什麼呀?還兩個女的?這祖小虎太猛了吧。
當下,我沒顧及那麼多,直接就摁門鈴,一下,接一下地摁。摁的同時,我在力拍門。
“開門,開門!”
“啊,救命,救命啊!”
門裡先是傳來一陣求救音,緊接著房門開啟,露出了一張純樸的鄉下年女人面孔。
這女人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絨線上衣,腰上繫了一個圍裙,在圍裙上邊寫了一行字xxx家政服務。
我掃了一眼,立馬明白,敢情這女人是上門提供家政服務的。
當下我說:“快,屋裡怎麼了?”
問的同時,我聽到房間裡頭,某一間臥室,竟然還有女人啊啊的驚叫音。
家政服務員見我問她,忙哆嗦著手指了下屋裡說:“不要臉的男女,不知道咋啦,就說,救命,救命。我,我不敢看吶。”
我明白了。
家政服務人員正給屋子裡打掃衛生呢,然後就有兩個不要臉的男女躲進一個房間關了門,幹起好事兒了。幹著,幹著,這叫喚動靜不對勁兒了。於是,家政服務員才感覺到害怕。
我這時進屋兒,沒換鞋,直接穿了鞋進到房間,抬頭四下一看。好傢伙,看不出來啊,這小樓外面看著挺破,裡面裝修真夠上檔次的。
地板,傢俱,電器,但凡入眼的,沒便宜貨。
除外,這屋子面積也很大,目測至少一百二三十平的樣子。
我走到,聽到客廳西北角那兒關著的一扇門裡,正一個勁地叫呢。但那個叫,不是好動靜地叫,就好像,遇到什麼極害怕的事兒一樣,叫的很嚇人。
我指了下那屋兒對服務人員說:“是在那房間裡嗎?”
服務人員木然讀了下頭:“對,就在那裡,那個女的,不要臉,剛來就脫衣服進那個房間了。”
我明白了,朝服務人員讀了下頭,示意她別說話,我走到臥室門口,敲了下門問:“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屋裡一個女人拖著哭腔回:“不好了,他,他不行了,快!”
我去你大爺地!
二話沒說,肩膀一使勁,砰!我就把臥室門給樂開了。
站在門口往裡打眼一瞅。
好傢伙!
祖小虎同志!你這合體,合到口吐白沫,你也是一絕了!
第三百四十章什麼工作都不容易
在細緻描述祖小虎同志的行為之前,首先讓我們看下這間臥室的格局吧。
推門正對的是一個高大的書櫃。櫃子裡擺滿了cd、各式書籍、花瓶、瓷器等藝術品。旁邊斜對過是一個大大的寫字檯,臺案上有檯燈,書,膝上型電腦,ipad,筆,印表機等等諸如此類的辦公用品。寫字檯對面則是一張,大大的,足夠兩個人在上面打滾兒的大床。
床上有兩個沒穿衣服的活人,並且,這兩活人亦沒有蓋被子。
兩人的體位,是非常正統的‘傳教士’體位。
一些關鍵地方,我就不加以細緻的字說明了,總之,需要打碼,非常,非常需要打碼。
上邊那位是祖小虎同志。小虎同志仍舊保持戰鬥狀態,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上,沒有挪開身體,但,他並不是快樂的,他是要死的樣子。
小虎的眼白翻著,頭耷拉下來,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