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很強,但在從香山往回走的路上,談及他當兵時候的事時,他曾經說過,他很想念一隻他親自養過的大狼狗。
這是個突破口,所以……
我對羅冰說:“一會兒呢,你上街,然後到寵物店,給你爸買一隻小狼狗兒。”
羅冰驚訝:“你怎麼知道我爸喜歡狗?他之前就說要養,後來因為那段時間太忙,他就一直沒養成,到現在,大家都忘了這事兒了。”
我笑說:“上了年紀的人需要關懷,你說,你也不能整天守在他身邊是不是,給他買條小狼狗吧,他喜歡,就讓他養著玩兒唄。”
羅冰說:“行,我馬上就辦,馬上辦!”
我聽了一笑說:“記住,一定要狼狗,千萬別買哈士奇,我估計,羅叔他受不了哈士奇那股子勁兒。”
話音一落,兩女孩兒又是破涕而笑。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其實,也沒有多麻煩,只是一來這對父女間缺乏瞭解和溝通,二來他們之間的關係需要一個第三者來調劑。而我給開的這副藥,就是一條小狼狗。
藥,這種東西,狹義上指的是,醫院用的西藥,還有自然生長的草藥,礦石藥等等。
但廣義上,它包羅永珍,世間的任何一個物質,乃至一個念頭,一個思想,都能稱之為藥!
羅紅軍這個病人,我沒白治,錢不錢的不說,我不僅學到了形意拳,更加堅定了我對道門醫術信心的同時,也讓我對病和藥,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
在跟羅紅軍告別的時候,他顯的略傷感。
我知道,。他是把我當成了忘年交。
我說:“需要我來試拳的時候,你打電話給我。”
羅紅軍說:“這是君子之約嗎?”
我微笑說:“是!”
羅紅軍笑了:“不試拳,我也想讓你過來,陪我這個老傢伙聊聊天,對了,你喜歡什麼古董嗎?”
我笑說:“我年輕,我對古董的興不大。”
出人意料,羅紅軍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感慨萬千地說:“是啊,年輕,年輕人,就該活力一些,陽光一些。”
就這麼著,我跟羅紅軍告別了,領了小仙女兒,跟羅冰說了再見後,我們驅車離開了羅家。
回去路上,小仙女問我:“飯飯兒,這個病,治完了嗎?”|
我說:“現在呢,就好像釀酒一樣,我們呢,把材料什麼的都按比例做好,放到一塊兒了,就等著時間,讓它們慢慢發酵,到時,一切自然明瞭。”
小仙女略顯不解:“這次治病,沒看你用什麼藥啊?”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用了,只是這個藥,不是吃的藥。”
小仙女忖了忖,恍然之餘,她剛要說什麼,突然我手機震了一下。
我見附近沒什麼車,就放緩了車速,拿起手機掃了一眼。
來了條簡訊,劃開,我心小驚。
“兄弟,你那邊怎麼樣?小學出事了。抽空,給我回個電話。”
我立馬找了個地方,給車停了。
然後,直接給聞騙子打了過去。
對過了暗號。
聞騙子說:“小學心急,拍了張爐子的照片,給那個妞兒看,結果,那個妞兒引來一個買家,小學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