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扭頭去看,之間她哭得兩隻眼都閉上了。
“她哭了,怎麼辦?”宋羨魚沒有帶孩子的經驗,一時不知道怎麼應對,拉了下季臨淵襯衫的袖子,“要不要喊醫生來看看?會不會是不舒服了?”
季臨淵視線投在小傢伙的臉上,然後雙手輕輕將她托起來,讓她與自己面對面,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父親的存在,小傢伙慢慢收住了聲。
剛出生的嬰兒視線很虛,不過從宋羨魚角度看過去,父女倆像在對視,畫面溫馨又柔軟。
……
七點多,宋羨魚被推床送回病房,這時候金黃的陽光灑滿了窗前的地板,蕭老夫人和程老夫人都到了這邊,八點多的時候,季老夫人也過來了。
宋羨魚和小傢伙這會兒都睡著了,眾人圍著小嬰兒床小聲地說著話。
季臨淵坐在病床邊,握著妻子的手,沒有因為外人在場而不好意思,周知月進來瞧見這一幕,怎麼說呢,心裡多少堵得慌。
因為程如晚和程如清,他們家與季臨淵蕭讓眉鬧得很僵,但家族間的利益關係,從不因為個人而終結。
所以即便再不願意,周知月的場面話也說得漂亮。
“這孩子和小魚真像,長大了肯定也是個美人。”
季老夫人笑呵呵的,這是她頭一個曾孫女,自是喜愛不已:“美不美無所謂,健康就好。”
“孩子多重?”後面這句,季老夫人扭頭問蕭讓眉。
蕭讓眉說:“五斤多一點。”
這個重量,還在新生兒正常體重範圍內。
“那還好。”季老夫人說:“一會兒給孩子喂點水,溫度試好了,別燙著。”
“護士叮囑過,記著呢。”蕭讓眉臉上掩不住喜色。
周知月越看越堵,又坐了會兒,留下個紅包就走了,沒回家,而是去了她母親所在的病房。
程如清正坐在姥姥病床前,給老人剝香蕉吃。
程如玉也在,穿著白大褂,靠著桌沿啃蘋果,見周知月進來,程如玉邊咀邊開口:“奶奶還沒回去?”
“看見外曾孫女,高興著呢,估計不到晚上不會走。”周知月意味不明地回了句。
程如玉聽出她語氣不對味,不過也沒說什麼。
病床上的老人半邊臉肌肉癱瘓,說話口齒不清:“晚晚什麼時候也給我生個外曾孫子?”
程老夫人來時從這走了一趟,到底是親家,周老太太得知程老夫人添了個外曾孫女,有點羨慕:“小玉啊,你也該結婚要孩子了……”
程如玉躺槍,眼瞅著火要燒到自己身上,麻溜地啃完蘋果將果核扔進垃圾桶,嘴巴一抹:“我一會有個會,先過去了,姥姥你好好休息。”
老人嘆口氣:“也不知道知恆在裡面習不習慣……還有晚晚,做什麼非要移民出國?在國內一家子團團圓圓不好嗎?”
“姐才不想出國呢……”程如清剛開口,周知月打斷她:“主要是司晨工作在那邊,晚晚才跟過去,小兩口剛結婚,總不能兩地分居是不是?時間長了感情也不好。”
老人是不知道程如晚和季司晨之間那些事。
聽周知月這麼說,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問:“那他們過年能回來嗎?”
“國外不過年,沒有假期,應該回不來。”
“不知道她在那邊過得好不好……”老人十分惦記著孩子。
……
程如晚過得好不好呢,如果非要她用一個此來形容,沒有比‘水深火熱’更加貼切了。
京城比蘇黎世快七個小時。
這時候,蘇黎世剛凌晨兩點。
她躺在床上,睜著眼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入睡,這幾個月來,她整夜整夜地失眠,頭髮掉了一把又一把,容色肉眼可見地衰老下去,甚至不笑時,眼角都有了細紋。
她跟程如清說的話是真的。
剛到這,她經常向發洩不滿,季司晨最初不予理會,後來直接一巴掌打過來,即便他腿廢了,一個壯年男人的力氣還是很大的,程如晚被打得差點失聰,那次後,她意識到季司晨可能並沒有精神失常。
直到一天夜裡,季司晨進入她的房間,在床上折磨她之後,她確定這個男人在京城的樣子是裝的。
至於裝給誰看,答案很明顯。
出了季臨淵,沒有別人了。
但季臨淵真被矇騙過去了嗎?程如晚不確定。
季司晨因為下面有了缺陷,導致心理扭曲,在男女那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