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盧松飛快掏出手對了下時間,這鐘整整慢了十三分鐘,那說明符箏箏是八點五十七就從這裡下了樓,而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注意到賓館有個小門!他頓時慌了。
“夫人會不會自己走著回家了?”一個弟兄忍不住抱這樣的期望。
盧松馬上去撥打韓思齊家裡的座機,無人接聽。
心急如焚又沒有頭緒的韓思齊實在沒空和他們計較責任,轉眼問田欣:“箏箏走的時候有沒有具體說什麼事?”
田欣搖頭:“沒有,她就是在陽臺站了一會兒,再進來就說有事,然後急匆匆地走了。”
“在陽臺站了一會兒?”
盧松聽到這話人已閃到陽臺外去察看了,韓思齊也快步走了過去。
“是不是夫人在陽臺看到了什麼讓她感興趣的事,然後就下樓,從東邊小門出去了?”盧松試著猜測。
韓思齊快速下樓往東邊小門出去,發現這裡是一條沒有路燈的小巷子,很窄,僅夠一部車透過。
盧松拿著經理送過來的手電筒將附近仔仔細細地照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誒,我突然想起了個事。”之前看守小門的小弟突然叫起來。
“什麼?”韓思齊和盧松同時將目光定在他身上。
“我們將車開到那邊盯小門時,正好有部遮著車牌的車從這邊開出來,會不會那部車將夫人帶走了?”
盧松喝斥:“你怎麼不早說?”
小弟像做錯了事似地低語:“我以為夫人還在樓上,所以當時也沒有多想。夫人是知道我們在附近的,她發現情況不對,怎麼不喊我們呢?”
盧松再次懊惱起來:“我從這房間出去的時候,對夫人說了句‘你們好好玩,我們先走了’的話,難道夫人以為我說的‘先走’是要離開這裡的意思?”
孫秋波聽言大罵起來:“你們老師沒教你們說話要表達清楚嗎?還說是保護箏箏的,我發現你們根本就是吃閒飯的!”
“他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