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過去了,還有很多事等我去處理——雖然我很想看看我妹子是怎麼打麻將的。”甄超笑著下了車。
韓思齊淡淡一笑,隨即啟動車子去如記賓館。
他的車剛在如記賓館停下,盧松等人就從停在另一邊的車子裡出來了。
“韓總,夫人在二樓最東邊那間房間裡。”
韓思齊來到盧松說的房間,敲了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孫秋波的大嗓門:“誰啊?”
“韓思齊。”
很快孫秋波開了門,看到韓思齊似乎十分意外:“你怎麼來了?”
“我接箏箏回家。”
“箏箏早回去了啊。”
韓思齊全身一震:“什麼時候回去的?”
“沒來多久她就回去了,估計九點多的樣子吧。”
“九點十分,當時我看了鍾,我還問她這麼早回去做什麼,思齊又不在家。”田欣在後面補充。
最近季慕賢和何孟淮老是晚上加班到半夜才回來,她和孫秋波覺得無聊,便常約著出來和兩個常來店裡吃飯的女顧客打麻將。今晚田欣手氣特別好,所以高興得給符箏箏打電話得瑟。當時正從偉韓大大廈開車回來的符箏箏聽到她們在打電話,馬上問清在哪裡打,說思齊不在家,她一個人也無聊,過來看看。
“不可能啊!我們一直守在外面,沒看到夫人出去。”也變了臉色的盧松指指身後一個小弟,“去前臺問問夫人是不是另開了一個房間休息。”
也變得緊張起來的田欣搖搖頭:“不至於啊,我們這裡是套間,要休息的話完全可以在這裡休息。”
孫秋波也快聲說起來:“我們本來和箏箏說好,等思齊回來時到這裡接她回去。但箏箏進來坐了沒一會兒,就說有點事,得先走一步,還說下次讓我們教她打麻將。所以她一定走了,會不會她出去了你們沒看到?”
盧松十分肯定地說道:“夫人的車子還在外面,如果她要回去肯定得開車回去,她也知道我們在外面,如果不想開車,也可以叫我們送她——關鍵是我們沒有看到她出去!”
就在這時,賓館經理走了進來,告訴他們晚上並沒有一位姓符的小姐開房間。
“把你們賓館九點到十點的監控調出來看看。”盧松說道。
經理馬上帶著一臉歉意解釋:“對不起,我們賓館的監控這幾天壞了。”
“壞了?!”盧松頓時火冒三丈。
就在這時,盧松其他三個兄弟跑進來:“韓總,松哥,我們用最快的速度樓上樓下檢視了下,能看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夫人蹤跡,現在只有各個房間沒有進去看。”
這只是家小型賓館,上下不過四層,田欣她們選擇到這裡打麻將,純粹是因為這裡是最她們店最近的一家賓館。所以這些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檢視完。
盧松馬上吩咐經理:“去把所有房間門都開啟,讓我們看看——夫人一定在哪間房間裡。”
經理慌了,趕忙攔住盧松:“這怎麼行呢?房間裡都有客人啊,這樣做會把其他房客嚇跑的。”
韓思齊插話道:“你們確定箏箏沒走出賓館?”
“確定!我們幾個人一直守在門口,從夫人進來到您剛剛過來,都沒有看到夫人出去,也沒有看到可疑人進來。”
聽盧松這麼肯定的回答,韓思齊沒再說什麼,等於默許盧松的行為。
盧松會意,馬上拉著經理找來服務員,一間一間房間敲門。
其實這家賓館的入住率也不像經理說得那麼大,只有十多間房間裡有人,其他都是空的,服務員一一開啟給他們看,十五分鐘後,盧松等人又回到了田欣她們所在的房間。
“真是太詭異了,每個房間我們都檢視了,真的沒見到夫人!”盧松百思不解。
“箏箏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孫秋波幾乎要急哭了。
“那個,我們東邊還有個小門,您家夫人會不會從那邊出去了?”經理訕訕插話進來。
韓思齊馬上轉視盧松,盧松馬上答道:“開始我們確實沒注意這個小門,但後來想到可能會有小門,問清後馬上派了兩個人過去守著,我記得很清楚,他們是九點過去守的——剛剛田小姐說夫人是九點十分離開的。”
田欣馬上點頭:“對,九點十分,當時我看了牆上的鐘,我記得很清楚。”
經理再次訕笑著插話進來:“這個房間的鐘慢了十多分鐘,昨天我想調準時來著,轉個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