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從今往後,換我追你。“
伍媚一怔。
方懷遠卻進一步地道,”小舞,我昨天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想要追求你的心是真的。
想要賠給你一個家的心,也是真的。
伍媚的心狠狠一跳。
——
”伍媚,我明確地告訴你。
這個世界上,你跟誰在一起都可以。
但是,方懷遠,絕對不行!
我要你以小早的名義發誓。
如果你今後你要是敢跟方懷遠在一起,小早就不得好死!“
母親淒厲、尖銳的聲音如同一盆冷水,兜頭將伍媚心底那跳曜的火簇給滅了個乾淨。
伍媚臉色發白,長長的指尖扣進肉裡。
”是嗎?可惜,方先生,很多事情,不是你認真就會有結果的。“
伍媚咬著唇,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再也未看方懷遠一眼,轉身走了。
狸貓精身刺蝟精,時不時地衝著他亮出那一身的刺兒,扎他那麼一下。
方懷遠維持著一手插兜的姿勢,眯著眼注視著伍媚離去的背影。
從昨晚到現在,方懷遠能夠清楚地感覺地出來,小舞對他並非沒有感覺,但是每一次他企圖靠近,小東西似乎就會衝他亮出那一身的刺。
是他的行動不足以打動她,還是,小舞在顧慮些什麼?
方懷遠並沒有急著追上去,而是上了薛叢停在路邊得的車,並且吩咐助理跟上走在前面的伍媚,別把人給跟丟了。
這會兒,薛叢已經知道昨天晚上他把伍媚認成了男性這個大烏龍了。
也不能怪他。
昨天晚上酒吧門口燈光昏暗,車內視線也不足,伍媚又長了一張雌雄莫辨的臉,那種情況下,誰不會認錯啊?
以至於早上伍媚牽著小早從公寓裡出來的時候,薛叢盯著人胸部足足看了N久,久到收到一記足以毀天滅地的冷光,薛叢才打了個冷顫,趕緊收回了目光。
即便如此,早上到現在,老闆也愣是沒給過他一個好臉色,以至於身兼司機的小助理一早上都瑟瑟發抖,就怕老闆開口就告訴他,他被解僱了。
幸好,幸好老闆不是要解僱他!
換擋起步。
對於薛叢而言,只要不是解僱他,一切都好說。
當然了,殺人放火天什麼的,咳,他還是得考慮下的。
伍媚沒有察覺到身後有車在跟蹤她,她很自然地上了一輛公交車。
半個小時候,在站牌下車,又步行了十分鐘,走進了一棟商業大樓。
方懷遠看了眼商務大樓的名字,默默地記在了心裡,回頭讓楚桑幫他打聽一下,看小舞具體是在裡面的哪家公司上班。
”走吧。去事務所。“
目的已經達到,方懷遠吩咐薛叢開車離去。
薛叢聽了方懷遠的吩咐,差一點沒痛哭流涕。
老闆,您總算想起來您是要去上班的人了?
您知不知道金鑫房產公司的謝總在會客室等您多久了嗎?
孟律師電話都要把他的電話給打爆了好麼?
薛叢孟長文不敢催老闆,只敢暗搓搓地打他的電話,讓催老闆快點到事務所這這件事默默地在心裡比了箇中指。
方懷遠是在昨晚從伍媚的公寓後,接到這位金鑫房產公司的謝總的電話的。
”方律師。
真對不住。
犬子年幼無知,不小心得罪了您的人。
看,您的那位朋友也對他動手教訓過了。
等他傷好之後,我再領著他一起去您那兒給您負荊請罪。
您看……“
謝在山的話還沒說完,方懷遠就把電話給掛了。
斷了三根肋骨,就想把這事兒揭過去?
呵,當時要是慕臻不在場,或者他沒能躲開呢?
如果薛叢僅僅只是衝著他來的,因為慕臻已經教訓過對方,方懷遠並不介意賣給謝在山一個人情。
但是當時他的懷裡還抱著小早!
方懷遠無法想象,如果那個酒瓶子是砸在小早的腦袋上,會發生怎樣可怕的後果。
所以,這事兒註定輕易揭不過去。
謝在山被撂了電話,當時也挺蒙。
不就是爭風吃醋,小孩兒下手沒個輕重,您腦袋上不也沒破瓢,我兒子還住進了醫院呢,我這麼忍氣吞聲,你還拿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