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滿都拉圖已經請了半天的假,下午是無論如何都得過去幫忙為由,兩人吃過飯之後就走了。
屋子裡的炭火一直都是燒著的,簾子放下後,房間裡的溫度就逐漸地開始升溫了。
吉雅有點熱,就把自己厚實的羽絨服給脫了。
於少卿吃了藥後就開始發汗。
昨晚吉雅太累了,自己都睡昏死過去了,自然也就忘了給於少卿擦汗什麼的。
吉雅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小腦袋瓜,她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早上她給於先生量了體溫,發現他不燒了就放心出去了,還習慣性地把簾子都給掀起來了。
吉雅現在只能祈禱她阿布的退燒藥依然能夠發揮奇效,以及這位於先生的身體素質過硬,否則要是等晚上燒給不退,可就麻煩了。
吉雅一直都有午睡的習慣。
出於一種愧疚的心理,這一次吉雅連午睡都不敢睡了。
她出去,端了一本溫水進來。
用毛巾反覆地給於少卿的額頭、手心降溫。
如此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吉雅再次把體溫計放在於少卿的腋下,發現燒退了一點。
即便如此,吉雅也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人體的溫度會隨著汗液排出,但這並不代表發燒不會反覆。
吉雅最為擔心的事情出現了!
過了兩三個小時,退燒的藥效一過,於少卿再一次發起了高燒。
昨晚,吉雅給於少卿服的是也整顆藥丸,藥效有點重,所以他昨晚退燒才那樣快。
短時間內,是不宜再服用那麼猛的藥量的,因此中午的時候,吉雅指給他服用了半顆,結果這人的病情果然就反覆了。
吉雅只好給於少卿餵了普通的退燒藥,退燒效果可能沒那麼好,但至少比較穩妥。
於少卿持續地發汗,他的頭髮都被汗水給打溼,貼在了額頭上,這使得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了許多,有點像才剛剛踏入社會的小白領,年輕得不像話。
吉雅早上把於少卿的沾了血的衣服拿過去洗的時候,把他口袋裡的皮夾翻出來過。
基於一種好奇心,她也看過他的身份證件,知道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實際上已經35了。
吉雅還記得,這人不僅長得好看,名字也很好聽。
“於,少,卿。”
吉雅輕輕地念著讓她只一眼便記在了心裡頭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胸口忽然悶得發慌。
是屋子裡的炭火燒得太旺,而她又穿得太過了的緣故嗎?
炭火肯定還得繼續燒,不然一熱一冷,這人就該燒壞腦子了。
吉雅瞥了眼昏睡的於少卿,估計著這人一時半會兒絕對醒不過來,她把身上穿的高領羊毛衫也給脫了,還把加絨的褲子也給脫了一件。
身上只剩下加絨的保暖內衣跟毛線衫以及加入的保暖內褲,瞅著挺不倫不類。
不過好在,房間裡除了一個暫時醒不了的病人以及她自己,也沒人瞧見。
呼~
沒有了高領的束縛,吉雅現在感覺呼吸順暢多了。
果然,還是穿多了的緣故嘛~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