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沒算到這個,感受到生命正在飛速流逝的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說:“把他帶過來。”
侍衛們自然知道柳錦生說的是柳生,立刻季有人過去將已經昏死過去的柳生架了過來。將其弄醒的同時,把他放在柳錦生的跟前。
柳錦生這一下讓柳生受了很重的傷,多個內臟錯位,右胸處的骨頭也斷了好幾根,嘴裡也都是尚未噴出的血液,醒來的時候依舊在不由自主地順著嘴角往下流。這還是他事先有了充分準備,預想到父親的攻擊部位,事先將元氣集中到右胸的結果,不然,他此刻已經沒命了。
被弄醒的柳生掌握了自己情況的同時,就開始調息恢復傷勢。跟他的父親一樣,他這個時候,也沒有了別的心思。能不能活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雖然匕首刺進了父親的心臟,可他也不敢保證就能將其幹掉。
柳錦生抬起左手對護衛擺了擺,護衛們立刻就散開了,遠遠地將兩人護在其中,警惕地盯著四周。
作為護衛就是護著主人安危,可重創他的卻是他兒子,這樣的情形顯然超出了他們所能處理的範疇。雖然他們效忠的是柳錦生,可重創他的畢竟是他的兒子,而且還是有可能接班的兒子,作為護衛的他們所能做得就是盯著柳生,讓他不能再動手。儘管他此刻的狀態已經不可能有繼續動手的能力了。當然,如果柳錦生下令幹掉兒子柳生,他們肯定會嚴格執行的。
而柳錦生此刻並沒有幹掉兒子的意思,看樣子竟然還有移交權力的意思,他們自然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感覺到自己沒有多少時間的柳錦生已經不在意他的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