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皺了皺眉,嘟起包子似得臉頰,道了聲:“怎麼又哭了,哎呀,這下糟了。”
他話才剛出口,張京墨便聽到了一聲巨大的雷鳴,他微微一愣,再吵剛才那幾個人吵鬧之處望去,竟是隻看到了一片黑色的焦土,還有站在焦土旁邊抹著眼淚,一臉委屈的鶴童。
站在張京墨旁邊的掌門見到這麼一幕,也有點懵,他道:“小友……這是……”
那鶴童道:“所以我叫你們不要到處跑,這裡可危險了。”
張京墨是知道崑崙巔上不能亂跑的,但是這種吵架就一個雷劈下來,連屍骨都不留下丁點的情況,他卻是沒見過。
鶴童又嘟囔道:“這段時間主子心情不好……已經劈傷了不少弟子了,你們可千萬……要悠著點。”
要不是這裡冷的汗剛冒出來就被凍結為了,掌門還真想擦一擦腦門兒上的汗水。
同行的張珏臉上也不大好看,準確是這兩個元嬰修士的臉色比張京墨和掌門都要難看——因為或許張京墨和掌門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卻是看的一清二楚,那被雷劈死的修士,是元嬰期的修為——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居然如此輕易的被一個雷直接劈死了,被他們看在眼裡,未免也生出了莫名的兔死狐悲之感。
但張京墨和掌門並不能理解這兩位前輩的想法,他們想的都挺簡單,早點到了住處住下,不到處亂跑和鶴童吵架,那總不該出現什麼而意外吧。
兩人一開始都是如此想的,直到他們看到了住所——才瞬間便明白,為什麼剛才會有人吵起來。
因為這所謂的住所,不過就是一間茅草房,都是剛剛搭建起來的,張京墨甚至都在旁邊看到了木材的廢料。
那鶴童見這四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咳嗽了一聲,然後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個小棍,用那小棍在草房的周圍畫了一圈。
張京墨心中生起了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掌門顯然也和張京墨一樣,他很是小心的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