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韻吶吶的,訕訕的,他肯定是瞧出什麼來,如果不是什麼的話他定然也不會跟自己說一句話的。她死死地捂著脖子,心裡頓涼。而他給自己的感覺就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就算是她被蟲子咬了,他也不會在乎。或者是出去跟人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會在乎。
她在他心裡就無足輕重到涼薄。
何韻一離開小書房就腳步倉皇的跑到洗手間看鏡子,果然草莓果可是不小的兩隻,都已經告訴阿某的不要在身上留下印記,這混賬東西!興許是在她但是被撩得不能自已被他隨意擺弄才忘記了這一點。一想到那個場景,她又開始面紅耳熱起來。
這一晚上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睡過去,腦子裡一會兒是在那個小旅館狹小的房間的場景,不同的人,一忽兒是溫立濤一忽兒是阿某。一會兒又是媽媽說“你要留意溫立濤……你多下點功夫在溫立濤那裡,看看是不是他看出點端倪。如果是他,你要想辦法引開他的注意力。”
何韻猛地驚醒,然後看著天花板上樹影鬼魅般投射的影子。外面起風了,那些樹影晃動很兇。
慢騰騰的起身,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小書房,果然溫立濤還是睡在那裡。他忘了關燈書房裡那盞暈黃的燈攏在書桌上,而少許光線落在沙發上的人身上,也許是動來動去很不舒服,被子也拖了一截到地上,枕頭也是快要落下來。他蜷縮自己,眉眼緊緊地拎起。睡得極不安穩。
他的外套就隨意丟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凌亂的一堆。
她一樣一樣的拿起來,每一隻口袋都不放過。手機錢包找到了,她就貓著腰躲到沙發背後坐在地上一樣一樣的檢視,手機是上面並沒有密碼,微信圈只有何凌霄一個人的。其他的都被溫立濤忽略。照片跟錄影文件為空。簡訊還保留著何凌霄最後一次跟他通訊,好幾個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