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綰輕是中央高官家的千金小姐,這幾年雖然寄居在薄家老宅,但許家派過來伺候的人從未敢懈怠。
現下她被薄書硯的態度冷落到這種狀態,又怎麼可能拉的下千金小姐的姿態、自己走下臺來。
她只是瞥了一眼那檔案袋,就繼續掉眼淚,一半是真的覺得屈辱黯然、一半是想要作勢得到薄書硯的安撫。
“我想知道,這些年來,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許綰輕等了許久都等不來薄書硯的溫柔,她終於苦出聲音來,哽咽道,“很久以前為了你,我寧願和家裡斷絕關係也要和你訂婚。現在,我放棄了家族給我安排好的錦繡前程留在雁城、住在薄家照顧奶奶,也是為了能替你彌補你對奶奶的歉疚…我做了這麼多,難道在你眼裡都是理所應當、甚至是錯的嗎?”
薄書硯抬手摁了摁眉心,“許……”
“我不要你叫我許小姐。”許綰輕從椅子上站起來,奔到薄書硯身邊,用力地扯住他的衣袖,淚如雨下,“書硯,我只是愛你,我是因為愛你才做這些的。你不能因為你已不再愛我,就認定我的愛是錯誤,你不能這樣你知道嗎?”
………題外話………謝謝(healer828)的1張月票,(づ ̄3 ̄)づ╭?~愛你!(* ̄3)(ε ̄*)
PS:今天更新完畢。
☆、177。177鈴聲響了幾聲後,她突然就覺察到了不對勁……1/1更。
許綰輕用力地扯住薄書硯的衣袖,淚如雨下。
“我只是愛你,我是因為愛你才做這些的。你不能因為你已不再愛我,就認定我的愛是錯誤,你不能這樣你知道嗎?”
薄書硯完全不為所動,神色寡淡地將自己的手從她手中抽了出來。
許綰輕不可置信地看著薄書硯,不相信自己已經這般卑微,薄書硯卻仍舊絕情至此。
她堂堂的許家千金,已經做到這般,犧牲至此,卻仍舊得到的是這種待遇。
她絕望償。
她恨。
薄書硯慢條斯理地走到辦公桌旁,看了一眼那檔案袋後拿起一旁的煙盒,控出一根後夾在指間。
他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許綰輕的歇斯底里,被他當做了空氣。
許綰輕將唇瓣兒都咬得失色,在心裡恨得要死的那個人卻不是眼前的薄書硯,而是傅深酒。
許綰輕閉住眼睛冷靜了良久,最後再睜開時她牽出一點笑意,走過去將那保溫桶抱起來遞給薄書硯,“這是奶奶熬的雞湯,特意讓我送過來的。”
薄書硯雖然什麼也沒說,但終是看了眼那雞湯。這一點細微的變化,被許綰輕敏銳地捕捉到。
“我建議你看看這檔案袋裡的東西,你也許會改變一些看法。”薄書硯再次拿起那檔案袋,遞給許綰輕。
許綰輕緊緊抱著保溫桶,堅持,“你先喝湯吧,涼掉了就不好喝了。奶奶在薄家苦熬了這麼多年,目前只指望著你和暮寒能好好的,你不能讓她失望對不對?”
“許綰輕,如果四年前的事情與你有關,那麼你最好祈禱奶奶有超越常人的壽齡!”薄書硯的鳳眸倏然一斂,耐性盡失,他將檔案袋摔在許綰輕面前。
許綰輕被他的陣勢嚇到,往後踉蹌一步的時候連手中的保溫桶都摔落在地,剛好砸在那檔案袋上。
雞湯濺落滿地,那由薄奶奶熬製的雞湯、由許綰輕送來的雞湯、濺落滿地。好像一種預示。
薄書硯額頭爆起的青筋慢慢沉於皮肉深處,他看了眼被雞湯濺到的褲管,頭也不回地出了辦公室。
許綰輕在辦公室呆怔了許久許久,最後她茫然又空落的目光落在那檔案袋上,她蹲下去將其撿了起來,終於拿出了裡面的那一沓紙頁。
她用沾著雞湯的手指將那一頁頁紙一一放在自己的視線之下,直至將所有的內容全部看完,她才恍然回過神來似得,這才終於想起四年前那一連串的事情。
那麼薄書硯收集來的關於四年前的這些影片監控截圖和電話簡訊記錄,是不是昭示著,他終於要動手了?
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那一刻,許綰輕跌坐在地,久久之後她又慌亂地將那些紙頁資料或者說證據又看了一遍,這才慢慢勾出一絲劫後餘生的笑容。
是了,四年前的那筆賬,怎麼也算不到她許綰輕頭上來的。
因為,她也是受害者啊。
這些能被收集到的資料,最多也就能指證指證閆修和林苡賢。
但閆修已經逃了,不見蹤影。況且,閆修不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