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都不記得了,那也沒關係,對於我在您身上做的這些事情,您就簡單地當做是我的畜生行經好了。”
說完,薄書硯站起身,作勢要走。
“等等!”薄青繁像是從一場夢中突然驚醒,她看著薄書硯,“他不是我害死的!我當時只是想跟他離婚,我…”
“夠了。”薄書硯背對著薄青繁站著,他閉上眼睛,“薄女士,你膽敢再逼我一次,我發誓,我很快就會讓你去陪沈先生。”
話音剛落,薄書硯陡然側身,斂目盯著薄青繁。
薄青繁不知從薄書硯眼眸中看到了什麼,嚇得嘴巴微張的時候跌坐回沙發裡。
薄書硯離開良久以後,薄青繁才將沈先生的音容笑容趕出自己的腦海。
她看著薄書硯的辦公桌,咬牙說了兩個字,“你敢!”
她在薄書硯的辦公室裡又呆坐了好一會兒,最後才拎著包包,神思恍惚地出了千石集團。
薄青繁所乘坐的車剛剛離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就在千石集團旁邊的咖啡店門口停下來。
一個穿著略略暴露的中年女人從車上下來,徑直進了咖啡店。
找到角落裡的男人後,女人彎腰,恭敬地喊了聲,“薄總。”
薄書硯抬頭,牽動了臉上的傷口,讓他微微蹙眉,“坐。”
女人姿態恭敬地落座,壓低聲音,“翟老大安排的事情,我已經完成。王澤煒已經上勾,現在只等您的下一步安排。”
薄書硯垂頸,“再等一等。”
女人得過翟墨霆的吩咐,猶豫了下還是道,“據我所知,薄女士已經讓王澤煒在聯絡薄家的旁枝旁系。同時,沈弘慈女士那邊已經定了三天後回雁城的機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沈弘慈女士到的那天,薄女士應該會讓人將她的東西搬到藍灣。”
“訊息準確嗎?”薄書硯沉聲問。
女人似乎沒料到薄書硯會問這種沒意義的話題,但還是點了點頭,“事關薄總您的家事,翟老大親自確認過。”
薄書硯不說話。
女人知道作為翟墨霆手上的得力干將,已經能在薄書硯面前說得上話。
見薄書硯猶豫,她補充道,“薄女士搬去藍灣和你們一起住,從表面上看確實算不上什麼大事,最多在生活上的摩擦多一些。但是我上次從王澤煒口中聽到些隻言片語。”
女人頓了下,見薄書硯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