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部分(2 / 4)

愛上許綰輕,那麼多年的時間我早就和她在一起了,而不是非得等到傅深酒出現以後。”

閆修的表情凝住許久,最後他抬起一隻手,軟軟地點指著薄書硯,笑,“小薄啊,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不過為了綰輕,哪怕是再沒有可能的事情,我總得試一試,對不對?”

薄書硯輕嘆了口氣,無言。

“你別嘆氣。”閆修虛軟地站起身,想要薄書硯面前的那被白開水,但他總是差一點距離。

薄書硯將其推到了他面前。

“謝謝!”閆修仰頭將水一口喝盡以後,朝薄書硯揚了揚杯子後他站起身來,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小薄,我這條領帶好看嗎?跟我的襯衫配不配?”

沉默良久,薄書硯點頭。

閆修很開心,他扶著桌子低低地笑起來,“你總算說了回人話。以前我問你,你總是……”

話沒說完,閆修突然就倒了下去。

緊接而來的那聲悶響,砸到了薄書硯的心尖兒裡去。

薄書硯趕到閆修身邊的時候,閆修嘴邊已經有白沫,身體也已經在明顯的抽搐。

他終於明白之前的那種怪異感來自於何處!

閆修像是醉酒,但身上根本沒有一絲的酒味!

“你他1媽的喝了什麼?!”薄書硯拎起閆修的衣領,眼眶在瞬間呲裂猩紅。

閆修抹了一把嘴角的白沫,舉到眼前看了下,艱難地笑,“特麼的奸商,我花了幾千塊買來的藥,特麼的怎麼還是……還是會吐白沫?我……我這一世英俊就此毀了。”

薄書硯的腦袋裡嗡了一下,他緩緩鬆開閆修,“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嗯?!”

“綰輕……”閆修的眼睛閉上,緩了好一會兒又睜開,“綰輕死了,我想陪她。”

“我都放你一條生路了,你就這麼不珍惜!?閆修,你他1媽的到底是怎麼想的??許綰輕就那麼好!?”薄書硯又將他的衣領揪緊,情緒徹底失控。

閆修抬起手攥住薄書硯的手腕,聲音已經很弱,“你是不是忘記了,綰輕也曾經善良過好長一段時間?你是不是忘了,我一個管家的兒子,當時是怎麼被綰輕維護的?”

歇了好一會兒,閆修才繼續,“我不知道綰輕到底有什麼好,我就是……就是特別想保護她,也特別想……跟她在一起。”

“你愚蠢!”薄書硯鬆開他的衣領,眼眶卻溼潤。

“小薄,我家裡也沒什麼親人了。我現在只有一個心願……”閆修偏過頭,看著桌子上那個掉了一條肩帶下來的黑色包包,“那個包包,和我…埋在一起吧。”

薄書硯咬著牙根,終究是沒有控制住,他僵在那裡,控訴閆修,“你一個人,讓我經歷兩次生死離別。閆修,你真夠本事的。”

閆修扯了扯唇,繼而朝他伸出手,乞求,“小薄,答應我。”

薄書硯側過身,猩紅的眼眶斂了又斂,最後他看了眼那個黑色的包包,朝閆修點了下頭。

閆修的手,墜了下去。

終,大夢一場。

只願來生不要再相逢、更別相知。

……

閆修的葬禮,由祁宣一手操辦。

送閆修去墓園的那一天,天氣出奇地好,金色的陽光織了一張網,照暖了每一事物。

祁宣盯著墓園的工作人員將一切都打理妥當以後,正要讓手底下的人將閆修放進去的時候,薄書硯才帶著傅深酒露面。

薄書硯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包包。

“老大、嫂子,你們怎麼來了?”祁宣難得正經,一臉沉穆。

薄書硯不說話,深酒亦只是抿唇看著墓碑上閆修的照片。

照片上的閆修,還是深酒初見他時,雅痞的樣子。

薄書硯蹲下身,將那隻黑色的包包放在地上,第一次將其開啟。

與他猜測的沒有太大的區別,裡面是一些照片,還有一條很老式的繡花手絹。

那手絹,薄書硯有印象,是許綰輕的。許綰輕十幾歲的時候,因為家裡一個工人的關係、對繡花迷戀過一段時間。那時候,許綰輕給他們幾個男生每個人都繡了一條。而閆修的這一條,不過是最粗糙、最敷衍的作品。

薄書硯又撿起那些照片一張一張地看下來,卻沒看到一張閆修與許綰輕的完整合照。

這些照片,要麼是許綰輕的單人照,要麼就是從某些合照上面撕下來的、只留了閆修和許綰輕兩個人的殘破紙片。

薄書硯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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