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會議,打算陪傅玄野去參加晚上的商業酒會。但是她身上穿的服裝太正式,便臨時決定回酒店去換一套。
開啟酒店房門的時候,深酒一眼就看見了薄書硯放在沙發矮桌上的公文包。
那時才下午三點過,薄書硯在沒有和她打招呼的前提下,就回到酒店,是她意料之外的。
不過她並沒有多想,換了拖鞋後習慣性地想要替薄書硯收拾好公文包。
只是,薄書硯的公文包沒有拉拉鍊,深酒向上一提,一份檔案就掉了出來。
深酒什麼也沒想,矮身將其撿了起來,但是在她準備將其重新放回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檔案上那張彩印的圖片。
那是許綰輕…而且是沒了呼吸的許綰輕。
心臟一記猛跳,傅深酒猛地一下將那份檔案扔了出去。
之前還活生生的一個人,現在…
深酒扶著桌子平復了好一會兒,猶豫了再猶豫後又將那份檔案撿了起來。
她沒敢再看那些彩印的照片,只找了最後一頁文字的報告來看。
神經重度衰弱、自殘而亡。
自殘的方式為…
深酒猛地將檔案按在桌子上,沒敢再看下去。
她頹然地坐到地上,腦袋裡反覆出現的一個念頭就是:
這世上,終究是再沒有許綰輕這個人了。
☆、212。212你在哪兒,哪兒便是我的故鄉。
深酒頹然地坐到地上,腦袋裡反覆出現的一個念頭就是:
這世上,終究是再沒有許綰輕這個人了。
許綰輕這根刺,在她傅深酒的心尖兒上埋藏了長達五年之久,現在突然被徹底拔去,深酒難以形容那種感覺。
有慶幸,但並不是萬般的如願以償。
以前一直存在的東西,以前你一直全心戒備著的、放在心上的人突然就不在了,深酒緊繃的那根神經陡然間放鬆下來,卻被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落感和迷茫感所替代……
“小酒?”薄書硯從穿著浴袍從衛生間出來,視線一晃就看到了跪坐在地的傅深酒償。
深酒愣了一下才從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她轉眸去看薄書硯的時候,薄書硯已經傾身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
“怎麼坐在地上?”話音剛落,薄書硯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份檔案。
深酒有些恍然,所以沒有回答,任由著薄書硯將她放到沙發上。
薄書硯蹲在她面前,捉起她的手在掌心間捻揉,“之前不是來電話說要陪傅玄野去參加商業酒會嗎?”
深酒這才微微展唇,“我打算回來換身衣服。倒是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說話間,她才發現薄書硯還洗了澡。
她第一時間想到他的傷口,忙兀自扯開他的睡袍,去看他的胸膛。
沒曾想,他傷口的紗布是乾的。
這並不是薄書硯的風格,薄書硯的風格是即便是斷了一條腿、他該做什麼還是會做什麼,並不會考慮到要顧惜自己的身體。
“你現在倒學乖了。”深酒一邊笑他,一邊將他的睡袍重新系上。
“這全靠老婆大人教導有方。”薄書硯也笑。
深酒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怎麼突然就聽話了,以前無論我怎麼說你,你都不會聽的。”
“以前我不敢聽。因為還沒有抓到閆修,還沒有除掉許綰輕,你時刻都存在危險,所以我必須馬不停蹄、片刻不歇地將他們找出來。”薄書硯在傅深酒的手背上印了一吻,繼而眸光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睛,笑,“現在,他們再不會威脅到你的安全了,我也該顧惜自己的身體了。不然,我要是在十幾年或者幾十年之後走到了你前頭,我擔心你不能好好地保護你自己。”
深酒咬唇,努力剋制自己眼圈的酸澀之意,過了好一會兒她“嘲笑”薄書硯,“以前是誰說你在感情方面不善言辭,像個榆木腦袋的?他真是看走了眼。說起情話來,恐怕這雁城都沒幾個男人能比得過你。”
“你覺得我在說情話?”薄書硯問她。
深酒頓了下,還是說,“不是我覺得,是你本身就在說情話。”
薄書硯用食指指背颳了刮深酒顫動的濃黑長睫,“不喜歡?”
“好聽的話誰不愛聽。”深酒的神色不自覺地黯然了些,“即便你這些話只是說說而已,我也很滿足了。”
畢竟以後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閆修對她傅深酒是沒有威脅了,許綰輕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