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咬著牙根瞪了一眼深酒,深酒直接轉過了頭,當做沒看見。
“傅小姐,你說跪舔……”那男人左右望了一圈,確定沒人後噙著讓人作嘔的笑走向深酒,壓低聲音問她,“原來你還知道這種姿1勢,平日裡沒少用這種姿1勢伺候薄三公子吧?嗯?要不改天我們交流交流?”
深酒終是被他噁心到了。
雖然深酒已經不再是不諳情事的小姑娘了,但是這個男人畢竟跟薄青繁保持著那種關係,深酒也不便反駁其他的什麼,只對那男人微微一笑,問他,“你是不是有胃病?”
那男人一愣,隨即看了眼薄青繁後壓低聲音對傅深酒奸笑,“小姑娘在擔心我?”
深酒往後退了一步,“那倒不是。只是聽說有胃病的人會口臭。依照先生的這氣味,恐怕已經到藥石罔效的晚期了吧?”
“你……!”男人擰目。
深酒收起笑容,再也不願意看這對男女一眼,快步離開。
薄青繁已經年過五十,卻還帶著這樣的男人到處拋頭露面,也真是……夠了。
不知道這是薄書硯這個當兒子的悲哀,還是薄青繁本身的悲哀。
那男人見傅深酒走遠,作勢要追,追了幾步後卻被薄青繁叫住。
“澤煒,你跟這樣的小姑娘逞什麼口舌之快?”薄青繁朝男人伸出手,“陪我再進去坐坐,去見見最近要和華歐公司合作的幾個老闆。”
王澤煒急忙伸出手去扶住薄青繁的手,那姿態像極了首領太監扶著皇太后的模樣。
見王澤煒不說話,薄青繁沉吟了下,像開玩笑似得問了句,“怎麼,把那小姑娘放在心上了?”
王澤煒的眼皮狠跳了下,手臂自然而然地就攬上薄青繁豐腴的腰,“我的口味你又不是不知道。”
薄青繁拂開王澤煒的手,卻是笑得合不攏嘴,“對了,你有空了跑一趟翟家,去看看那個傳說中的孩子。如果順利的話,乾脆就帶回來吧。畢竟,那是薄家的子孫。”
“怎麼?想抱孫子了?”王澤煒湊到薄青繁耳邊,“不如讓你抱兒子?”
薄青繁一聽這話,推了一下王澤煒後捂著嘴笑起來。
王澤煒的手指在薄青繁腰上細揉慢捻,也笑。
恰好這時有人從電梯裡出來,兩人這才隔開點距離。
……
深酒走到男士衛生間外面,猶豫再三還是沒勇氣進去,只好在外面屏息聽了下動靜。
沒什麼動靜。
想了想,深酒給傅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