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值得,都覺得幸福。可是你呢?”
深酒側身看了眼遠處孤零零地站著的木青青,繼續道,“你不是害怕傷害木青青,你只是害怕傷害你自己。因為你害怕木青青終有一天會嫌棄你身體上的缺陷,你害怕你無法承擔她離開你身邊的結果,所以你拒絕任何開始。”
聽到這些話,傅玄野的身子猛地一震。
深酒的心更痛。她不想對傅玄野說這些話的,可是她不得不說。
“小野,你不能這麼自私。你也沒有權利去揣測別人的用心,你……”
“傅深酒,夠了。”傅玄野打斷她。
“小野,你轉過身看一眼木青青,你看看她一個人站在那裡,望著你的樣子,你真的就一點都不……”
“夠了!傅深酒,我說夠了!”傅玄野轉過頭來,低吼出聲。
深酒這才看到,傅玄野的眼眶已經猩紅。
傅玄野垂下頭,沉默了良久他才重新抬起頭,面色如常地離開。
深酒嘆了口氣。
她知道,木青青寄放在傅玄野身上的愛情,可能是永遠落空的下場。
深酒站起身,看見傅玄野朝衛生間去了,便沒有跟過去。
而站在不遠處的薄暮寒,從木青青身上收回目光的時候,幾乎將手中的紅酒杯捏碎。
他仰頭一口喝盡杯中酒,然後從舞臺另一邊繞向了衛生間。
儘管現場人很多,但深酒還是一眼就看見了薄暮寒跟隨傅玄野而去的身影。
如果兩個人單槍匹馬地打起來,傅玄野是要吃虧無疑的。
深酒提起裙角,連忙跟了過去。
卻不曾想,在走廊裡被人攔住。
看著面前的女人,深酒的一顆心急速下墜。
“小傅,不認識我了?”女人略顯僵硬的臉上是篤定而高高在上的笑容。
深酒看了一眼她身邊那個年輕的男人,隨即溫淡一笑,不卑不亢地回道,“薄董事長,好久不見。”
薄青繁臉上的笑容淡下去,她將傅深酒渾身上下打量了一圈,“是有好久沒見了,小傅你如今跟以前是大不相同了。要不是我記性好,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千金呢?”
深酒彎唇一笑,“不好意思,薄董事長,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言罷,深酒也不得她應允,直接繞開她和那個男人、要走。
哪裡想到,薄青繁身邊那個年輕男人卻直接攥住了她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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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深酒也不得薄青繁應允,直接繞開他們兩人要走。
哪裡想到,薄青繁身邊那個年輕男人卻直接攥住了她手臂。
深酒盯了一眼這個粉1唇白麵的男人一眼,莫名覺得有些反胃,當即揚手掙脫開了。
“小姑娘,年紀輕輕地,性子最好別這麼大。”那男人雙手合握,眯著本就細長的眼睛看她,戲謔滿滿。
深酒沒有理會他,看了薄青繁一眼後再度轉身離開攖。
她對這個把親生兒子送進監獄又設計讓親生兒子染上毒1品的女人,實在尊敬不起來。
“聽說,華歐公司是傅玄野名下的公司。”薄青繁語氣幽幽,不緊不慢償。
深酒驀地頓住腳步,她轉身看薄青繁,“薄董事長,您的意思是?”
“我能有什麼意思?不過是隨口一問。”薄青繁雙臂環在胸前,睨著眼朝深酒笑,“聽說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挺有能力,我在想,他這樣人才,是不是可以為千石集團效力?”
指尖掐進掌心,深酒也笑,“薄董事長,您在威脅我。”
這麼直白的聊天方式,讓故弄玄虛的薄青繁的表情微凝了凝,但隨即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嗤笑一聲,“小姑娘,就你這水平,還用得著我們薄董來威脅你?”
深酒已經大致猜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份,所以再一次忽略了他,對著薄青繁道,“你想做什麼,做便是。您這樣還專程過來跟我打聲招呼,我實在受寵若驚。”
薄青繁扯動唇角,“小傅,你對自己的婆婆就是這樣的態度?”
深酒的眼神閃爍了下,“即便是我現在像某些人一樣跪舔薄董事長您,您要動我照樣得動我,我又何必在您面前失了做人的骨氣和尊嚴。”
說完,深酒特地看了眼薄青繁身邊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