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他胸膛。
“既然我們在一起,我們就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深酒抬起頭看他,“只是以後,你不準再騙我,也不準再躲著我、不見我。”
他知道她說的是之前她來公司、他卻假借外出不見她的事情。
薄書硯想了一下,還是挽起衣袖將自己受傷的那隻手臂抬給傅深酒看,“我上次在奶奶那邊受了傷,怕你擔心,所以想等傷養好再見你。”
深酒看著薄書硯手臂上那條貼著的那條長長紗布,瞳孔驟縮了下,卻沒有追問。
“薄書硯,我希望你知道,即便是有一天你不再愛我了,你愛上了別人,你都不要為了顧忌我的感受而從一開始就隱瞞我。無論發生什麼事,好的亦或者壞的,我作為你的妻子,都要有第一知情權。”
“我不會愛上別人。”薄書硯的聲線寒了幾度。
深酒失笑,“這不是重點好嗎?你快答應我,我不喜歡被隱瞞,不喜歡被騙。”
“我答應你。”薄書硯話鋒一轉,“但是我不會愛上別人。”
“……”深酒噎住,沒料到薄書硯會糾結在她無心說的這句話上。
“我累了,想回病房了,你送我回去。”深酒一邊幫他放下衣袖,一邊吩咐他。
但薄書硯的目光凝厚,絲毫不被影響。
深酒在心裡扶額,只得柔聲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會愛上別人,你這輩子,只愛……傅深酒一個人。”
“你很勉強?”薄書硯一改之前手足無措、小心翼翼的姿態,挑眉望她。
“……”深酒不再理他,轉身便走。
才走出幾步,趕上來的薄書硯從後將她打橫抱起,繼而闊步向前。
深酒怕摔,自覺地勾住薄書硯的脖子,臉上卻是傲嬌又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這麼勉強,你還要管我?”
薄書硯看著路不看她,“沒辦法,誰讓你是傅深酒。”
深酒忍不住笑出了聲。
……
薄書硯將傅深酒輕放在病床上以後,在她額心印了一吻。
“我有點事情要處理,要先離開一會兒。”
深酒聽到這話,不自覺地攥了一下薄書硯的衣袖,但她很快將其鬆開,笑,“翰叔和祁宣都把這層樓守得這麼嚴實了,你就放心去忙你的。”
薄書硯握著深酒的手,神色複雜、但滿眸無奈。
深酒將他的這一切看在眼中,繼而朝他眨了眨眼睛,故意俏皮說道,“不過,事情忙完了以後,記得來看我,不然我可是要生氣的。”
薄書硯將深酒的手背貼上自己的薄唇,一吻再吻也捨不得鬆開。
“你再這樣,我要害羞了。”深酒的臉上的的確確是漫上了一層紅暈。
“我就在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