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千真萬確的!”趙教授連忙道,“我就算是有九條命也不敢撒謊,畢竟三年多以前,薄書硯薄先生就已經親自調查過這件事情了。”
傅玄野和秦先生對視了一眼後,又問趙教授,“病因是什麼?”
“這……”趙教授眸光閃躲,吞吞吐吐。
一直站著旁邊默不作聲的秦先生將手中的匕首轉了個向,慢條斯理地將其插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趙教授辛苦多年才有如今的成就,惜命得緊,吞吐了好一會兒後不得不說道,“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畢竟許家的家世擺在那兒。不過許綰輕當時也沒遭受多大的刺激,只不過……”
瞥了眼傅玄野的神色,趙教授把脖子一梗,道,“聽說許家的人有遺傳性的精神方面的疾病,只要受過一定程度的刺激,都會發病。”
聽到這話,傅玄野抬頭看向秦先生。
秦先生作為許浮乾的心腹,沉默了一下便對著傅玄野點了點頭。
許浮乾雖然不是許綰輕的親兄長,畢竟也是許綰輕的堂兄,自然知道許家的一些內幕。
“那麼許綰輕四年前受的刺激是什麼?”許浮乾年少時犯了錯,被許綰輕的父親排擠出許家。而秦先生作為許浮乾的身邊人,自然比傅玄野更想知道與許綰輕相關的事情。
“強女幹。”趙教授咬著牙說了這兩個字。
傅玄野笑出聲,“趙教授,您在耍我?”
如果許綰輕發精神病真的是因為被強女幹,那麼豈不是與四年前的傳聞完全一致?
四年前,上流社會幾乎都知道的一件事情是:傅深酒為了跟許綰輕搶薄書硯,設計讓人強女幹許綰輕,結果許綰輕雖然僥倖逃脫,最後卻因為羞辱過度而準備尋死、以助於差點發生致命車禍。
本來這是一件太容易被翻轉的事情,但是大眾認為,許綰輕作為世家千金,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譽和生命來給傅深酒潑髒水。所以,大眾都信了許綰輕。
“真的是這個原因!”趙教授被傅玄野的那一笑完全嚇到了,雙腿一軟直接蹲在了地上,“我跟許綰輕的精神理療教授是至交,這一點我不會騙你。”
“讓他繼續說。”秦先生插話。
“我沒什麼可說的了,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眼看著秦先生將匕首從木桌上拔起來,趙教授連忙補充道,“我只知道強女幹許綰輕未遂的那個男人,似乎跟許綰輕是非常熟悉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