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冰涼。
深酒看了眼自己那沾滿了薄書硯汗水的手心,立時從床上站了起來,用薄書硯的手機把電話打給了約翰。
……
醫院。
薄書硯在睡了接近20個小時以後,終於醒了過來。
彼時,一直守著他的傅深酒正縮在窗邊的沙發裡,睡得正沉。
薄書硯赤著腳走下床,捏著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的薄毯走到傅深酒面前,輕輕地將薄毯蓋在了她身上。
深酒一下子驚醒過來。
“你醒了!”傅深酒從沙發上跪起來,一下子抱住了薄書硯的脖子,再也不肯鬆開。
薄書硯怔了一下,然後直接將傅深酒給抱了起來,就那麼站著。
她匈前的兩團糅阮,被他緊實的匈膛壓擠,呈現出一種彈力,格外地明顯。
他鼻息之間,也全是她身上飄散出來的柔蜜香氣,讓好幾天都未盡性的他頓時心猿意馬。
“傻瓜,這是怎麼了?”薄書硯的脊背僵直,強自抑著身體裡的奔騰,用一隻手將傅深酒固定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輕輕地按在她的後脖子處,不時輕拍著安撫。
深酒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在這一瞬間帶給男人的生裡變化,只是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
“薄書硯,你怎麼這麼傻?你為什麼這麼傻?”因為深濃的心疼情緒,深酒的聲音裡帶了哭腔。
鳳眸輕眯了眯,薄書硯問她,“小酒,你怎麼了?”
深酒吸了吸鼻子,想起之前約翰、醫生說的那些話。
約翰說,薄書硯在四年前落了下因為頭疼而難以入眠的舊疾,本來近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最近不知道是因為工作太忙還是因為家務事過多過雜,已經重新犯病。特別是前幾天出差的時候,本來需要兩個禮拜才能完成的工作,薄書硯乾脆趁著失眠的空當處理工作,愣是把出差的行程縮短了一大半。
而在臨近回雁城的時候,薄書硯其實因為陪客戶的時候飲酒過度而嘔吐過一次,雖然約翰強烈要求薄書硯去一趟醫院,但薄書硯為了不耽誤行程,扛住了。
約翰原本以為薄書硯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雁城有什麼重大的事情需要處理,但他發現薄書硯回到雁城以後,第一時間找的人,是傅深酒。
約翰最後語重心長地跟傅深酒說:薄從小就不受自己的親生母親喜愛,所以自小就沒有規律健康的生活習慣,更不懂得如何調節情緒,已經習慣了無論什麼東西都獨自悶聲苦扛過去。既然你們已經成為相愛的夫妻,我希望你在享受他的愛的同時,能多多照顧他、關心他。
而在薄書硯昏迷的時候,醫生經過仔細檢查之後,在薄書硯身上也發現很多拳腳所致的瘀傷。
這些瘀傷,應該是薄書硯和霍靳商動手的時候留下的。
本來這些瘀傷並不會導致多麼嚴重的後果,但是有一處瘀傷剛好在薄書硯心口的那處舊傷之上,所以有些麻煩。
而那處舊傷,根據時間推斷和約翰的講述,深酒才知道,那是在Q市的時候,薄書硯和薄淵爵打架的時候留下的、傷及骨頭的傷。
心裡想了亂七八糟的一堆,深酒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薄書硯抱著,立馬從他身上滑了下來,並拉著他的手將他帶回到床邊,強迫他躺下了。
“餓了沒?”深酒雙手捧著薄書硯的手,像是捧著絕世的珍寶。
薄書硯默了下,薄唇邪挑的時候突然拽著傅深酒的手將她拖到了自己跟前,“餓了。”
深酒被他一拖,此時整個人已經呈現出趴在他身上的姿勢了。
兩個人的鼻尖,已經觸碰在一起。兩人的嘴唇,將觸未觸,氣息卻已經深深交融。
“小酒。”喉結上下艱澀地滑動了下,薄書硯的嗓音已經低啞。
他每次用這樣的聲音叫她,她都會懂,也會不受自己控制地生出反應,身體上的反應。
深酒的十指因為他的這聲音都莫名緊收了下。
察覺到自己這“明顯不妥”的反應後,深酒的臉一下子就羞紅了,偏過臉蛋就想要逃開。
薄書硯顯然早有準備,雖然並沒有去阻止她,但在她後退的時候他也跟著坐起身。
兩人的臉,依舊隔得那麼般近,兩人的唇,依舊將觸而未觸,保持著一個令人心跳狂亂的距離。
薄書硯強1勢地捏著她的兩隻手,不再讓她後退分毫。
然後,他閉上眼睛的時候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