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凝視,蘇錦程恍若不知,淡然地錯開視線,繞過薄書硯,自顧自地拉開車門,坐進了黑色Lincoln的後座。
過了良久,薄書硯才轉過身,重新坐進了駕駛座。
他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座的女人,但她正將神情淡漠地一張小臉面向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薄書硯啟動車子,在雨刷將前窗玻璃的雨水清刷乾淨的時候,他才再度開口,打破沉默。
他說,“你承認了,你是傅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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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26薄總,您還想知道什麼,一併問了吧(2/2,3000)
薄書硯啟動車子,在雨刷將擋風玻璃上的雨水清刷乾淨的時候,他才再度開口,打破沉默。
他說,“你承認了,你是傅深酒。”
他這樣說的時候,一雙鳳眸緊盯著後視鏡裡的蘇錦程。
羽睫狠顫之時,她順勢垂下眸光,默了下後才抬眸,透過後視鏡與薄書硯對視攖。
“薄總,我從未說過我不是。”她清淺一笑,語調仍舊溫軟。
薄書硯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驟然攥緊,蘇錦程的樣子刺痛了他的眼眸,儘管一雙眸子因為疼痛已經愈加猩紅,但他仍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確實。
就算那天他問她是否姓蘇,她的回答也只是,“蘇小姐麼,自然是姓蘇。償”
他問她為何不姓傅了,她只是沒有給他確切答案而已。
確是沒有……否認。
這個坐在自己咫尺之間的姑娘,到底不是雁城那個在他面前假裝堅強、時刻戴著疏離面具又處處掩飾不掉慌亂的姑娘了。
現在面向著他的她,身上的那股子堅強和涼薄,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她既不刻意迴避他,也絕無意靠近他。
再平常不過的模樣。
真是雲淡風輕啊。
四年的時間,他的傅深酒,何以就變了……這麼多……
見薄書硯一直盯著自己,蘇錦程咬了半邊唇,仍舊笑著,“薄總,不開車麼?我們擋著別人了。”
這樣說的時候,蘇錦程側過身,去看那些繞著車子走路的陌生人。
“傅深酒。”喉結艱澀滑動,緊抿的薄唇動了動,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吐出這三個字。
“薄總?”蘇錦程很快收回散落在車窗外的視線,疑惑地看他。
薄書硯卻再也不能看她那不溫不火的模樣,錯開暗沉眸淵,啟動了車子。
沉默。
直到車子匯入主幹道,見前座的男人再也沒有要開口的跡象時,蘇錦程身側、那掐進掌心的指尖,才緩緩鬆開來。
唔。
掐得太用力。
疼。
……
車子遭遇下班高峰期,比平時晚了20分鐘才到達長慶酒店。
薄書硯率先從駕座上下來,但還是晚了一步,後座的蘇錦程已經自己下車,用手擋著額頭,快步走上了臺階。
最開始,撐著一把黑傘準備去迎人的秦薇瞥見薄書硯要親自去接蘇錦程下車的勢頭,便站著沒有動。
現下,蘇錦程自己迎著雨上了臺階,秦薇只覺得通體驀地一寒。
她略略沉吟了下,抬眸就對上了薄書硯那雙暗無光線的眸淵。
她已是30歲邊緣的女人,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但那一刻,她心口還是一劑猛跳,抱歉地朝薄書硯彎身致意後,這才轉過身恭敬地喚了一聲,“蘇小姐。”
秦薇大抵是在風雨飄搖的門口等了很久了,連睫毛上都氤氳著水汽。
蘇錦程朝她抿唇笑了笑,溫軟近人的輕嘆了聲,“抱歉,遇上下班高峰期,所以到的晚了。”
秦薇怔了怔,不動聲色地察看了眼薄書硯和許浮乾的臉色,才客氣道,“這是我的職責,蘇小姐不要客氣。”
但秦薇是很孤傲又偏執的女人,這一點細微的失誤已經讓她不能釋懷。但她暫沒表現出來。
蘇錦程輕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這時候,許浮乾撐著傘走在薄書硯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上臺階。
蘇錦程隨著秦薇讓在一邊,準備讓薄書硯先走。
薄書硯只頓步看了她一眼,便抬步走在了前頭。
一行人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