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材挺拔的男人。
傅深酒腳步一頓,這才走過去。
彼時,薄書硯戴著墨鏡,正側身站在那裡抽菸,並沒有看到她。
抬手捏了他的衣袖,指腹間灼熱的觸感讓傅深酒蹙了眉心,“你站在這裡多久了?”
薄書硯側過身,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展臂來圈住她,淡聲道,“不到一個小時。”
現在是夏季,在這麼毒辣的太陽底下站一個小時……
心臟像是被擰了下,傅深酒的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就為了等我?”
他沒有回應,只是朝她伸出手,“車鑰匙。”
傅深酒凝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但也沒將車鑰匙給他,而是自己拉開了車門,對他道,“上車。”
她的語氣莫名的嚴肅,眼神也是。
薄書硯遮在墨鏡下的鳳眸輕眯了下。
“怎麼?你自己傻站在這兒曬了一個小時的太陽,我說話語氣還不能重點了?”傅深酒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看得到他明顯繃了繃的兩片薄唇。
“……”鳳眸斂得更緊了些,薄書硯頓了下,乖乖上車了。
不過他並沒有坐進後座,而是繞到另一邊坐進了駕駛座。
傅深酒看他關上了車門後,唇瓣兒彎出苦澀又幸福的角度。
“我在太陽底下站得太久,視線有些飄,所以由你開車。”待傅深酒坐上駕駛座後,薄書硯傾身過去給她系安全帶的時候這樣解釋。
傅深酒能聞到薄書硯身上那種被大太陽長時間炙烤過後的味道,也能看見他脊背上隱約的水跡。
薄書硯替傅深酒繫好安全帶以後,第一時間便要去開空調,卻被傅深酒格開了。
“你剛在外面受了熱,現在突然又使用空調降溫,寒氣更容易鑽入體內,對身體不好。”瞥了眼薄書硯都有些曬紅的側臉,傅深酒將車窗全部搖下來,“車子開動起來以後就會有風,你先忍一會兒。”
“擔心我的身體?”薄書硯做回座椅裡,邊問邊系安全帶。
黑眸眨了眨,傅深酒毫不掩飾地回答,“對啊!怎麼,你不喜歡?”
薄書硯凝了她一眼,“不用擔心,就算我身體再虛,我也做得動你。”
“……”傅深酒聞言,臉蛋兒立馬就燒了起來。
他又想起那天在廚房,他將她脫得只剩一條圍裙,然後就在廚房……做了。
“想到什麼了?”薄書硯眯著她,又是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傅深酒本就加速了的心跳因為他這句話又狠跳了下,慌亂地將視線轉向了車窗外。
薄書硯的大掌覆上她搭在方向盤上的那隻手上,傅深酒下意識地就想將手縮開。
卻被他捏住。
“薄書硯,你幹什麼,這可是在車上!”她一看他的眼神,便知事情不妙。
“嗯。”他靠近她,“突然想在車上來一次。”
………題外話………爭取在凌晨之前再寫一更出來。
☆、169。169早就聽說傅小姐回來了,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
“嗯。”他靠近她,“突然想在車上來一次。”
聞言,傅深酒的心臟都差點跳出來,臉上更是滾燙得像是要被燒起來一樣。
喉嚨滾了滾,她結結巴巴道,“薄書硯,你不能亂來,我以後還要見人的…”
看著她臉紅著著急的樣子,薄書硯低笑出聲。
“……”傅深酒反應了下,嗔道,“你耍我?”
“我沒有。”薄書硯將她的手捉進掌心,輕揉慢捻,“我只是想…做你。償”
傅深酒雖然已經是孩子媽媽了,但是在那方面的經驗實際少得可憐,所以每次聽到“做”這個字,她都控制不住地臉紅心跳,顯得更加慌亂了。
而且她以前從沒發現,薄書硯這麼流·氓,跟他在人前沉寡淡漠的形象相差得太過嚴重!
“你來找我,不會就是因為突然控制不住了吧?”女人的思維,轉變永遠很快。
傅深酒的這句話,一半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一半則是真心。
所以問完話後,傅深酒的眸光再未躲閃,一瞬不瞬地凝著他。
其實她還想問他,當初他執意接她回雁城,是不是考慮得更多的是薄景梵。
但一想到當初她說服自己跟著薄書硯回雁城的理由用的也是為薄景梵的未來考慮,她便立即意識到其實自己不該問這些問題。
其實她和薄書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