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扣在椅子上,站起身,眉目彎起,“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面試?”
“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嘛?”桑桑嘟噥了句,“都四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個工作狂吶。”
長睫往下搭了搭,傅深酒的語調又低了些,“桑桑,你快告訴我,到底什麼時候能面試?”
桑桑沉吟了下,“如果你願意的話,那邊倒是馬上就可以安排,但是……”
“那你幫我安排吧!”傅深酒堅決道,看了眼時間後試探性地問了句,“今天下午可以嗎?”
“啊……”桑桑驚叫了聲,“我真是怕了你這個工作狂了!那你先等下,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恩,謝謝你,桑桑,等我面試成功請你吃飯!”
“那是必須的!”
結束和桑桑的通話後,傅深酒也沒心思看書了,拿著手機將微博、微信都刷了一遍,還沒等來桑桑的電話,她又開始刷熱門微博。
大約30分鐘以後,桑桑才打電話過來,表示下午兩點就可以面試。
在桑桑的堅持下,傅深酒在酒店收拾妥當以後,就掐著時間去樓下等桑桑安排的車子過來。
……
傅深酒在酒店大門口站了幾分鐘,一輛賓利車就緩緩靠了過來。
車窗降下後,一箇中年男人從駕駛座偏過腦袋來看她,“請問是傅深酒小姐嗎?”
傅深酒凝了一眼那個中年男司機,反問,“請問你是?”
“哦,我是沈太派過來接傅小姐去面試的。”那中年男司機又問了句,“請問你是傅小姐嗎?”
傅深酒猶豫了下。
因為按照沈言宵的家世,家裡派出來接人的司機不會是這種禮數。
按照一般的規矩,司機都會下車,替客人拉開車門的。
看出傅深酒的猶豫,那中年男司機看了眼時間,又道,“傅小姐,離兩點只差40分鐘了,如果遇上堵車可能會遲到。”
聽司機又說出這樣的細節,傅深酒便打消了疑慮,直接拉開車門坐進了後座。
再加上,桑桑說過,她會安排一輛黑色賓利車過來。
直到車子匯入主幹道後,傅深酒才彎唇笑自己,實在是太過謹慎了些。
這世界上,哪兒就有那麼多不光彩的事情呢。
……
車子行駛了近30分鐘以後,傅深酒的感覺越來越不對。
也不知道那個中年司機是在哪個路口拐了彎,他們行駛的路段越來越偏僻。
指尖掐進掌心,傅深酒還是笑著和那師傅交流,“師傅,我有些暈車,你能不能先停一下,我有些想吐……”
這樣說著的時候,傅深酒用手捂著嘴,做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那中年司機透過後視鏡凝了她一眼,獰笑了下,“傅小姐忍一下,馬上就到了。”
心裡咯噔一下,傅深酒強作鎮定,捂著嘴就開始發出嘔吐聲,還將自己的腦袋使勁兒往前座的司機身上湊,“我真的……憋不住了……”
那司機害怕傅深酒吐在他身上,非常嫌棄地往旁邊挪了挪。
傅深酒乾脆抱著座椅,捂著嘴巴去追他,又嘔了幾聲,可憐巴巴地對那司機說,“師傅,我真的憋不住……唔!”
那司機本還猶疑不決,傅深酒這一記聲音,使得他猛地就踩了剎車,他自己率先下車後,拉開傅深酒旁邊的車門,將她往下拽,“快下來快下來!別吐車上了!”
傅深酒瞟了他一眼,捂著嘴就往路邊奔去。
那中年司機叉著腰站在車邊,只看著她。大抵是根本就不擔心,她會跑掉。
要跑,她也跑不過車。
傅深酒蹲在路邊,邊做出嘔吐的樣子邊將早就藏在衣服裡的手機摸了出來。
只是她剛翻出薄書硯的號碼,手機驀然就被一隻素白的手給抽走了。
無力地閉了閉眼睛,傅深酒蹲在地上沒有動。
“好了,別裝了。”卻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傅深酒仍舊沒有動。
手臂驀然就被人捉著,粗魯地往上提起,她被迫站起身,轉了過去。
在看到面前的那個女人時,傅深酒的眼瞼控制不住地顫了顫。
指尖掐了又掐,傅深酒笑,“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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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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