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衣櫃翻找衣服。
很輕鬆地就找到了從英國帶回來的那套夏用職業套裝,不過是規矩的白襯衫,黑色的套裙,正正當當的面試裝備。
想著家裡沒人,蘇錦程也沒關臥室門,就站在衣櫃前脫了身上的便裝。
窈窕有致的纖長身子籠在衣櫃所投下的暗影裡,白色的小內套裝點綴得她的面板色澤更加白皙而柔和。
先穿了套裙,從腳底下套上來,滑過緊實有致的長腿,再包裹住廷翹的屯部,最後將側面的拉鍊拉上。
蘇錦程對著鏡子照了照,在平坦的小腹上拍了拍,這才滿意地撈過一邊的襯衫,抬臂套在身上,遮住那兩峰飽·滿。
從下往上開始扣扣子,然而釦子還沒扣完,視線一晃,她就看見了靜默立在門外的那個男人。
心裡咯噔一下,蘇錦程驀地轉過身,背對著他慌忙的扣釦子,可是越慌,動作反而越亂,扣了好半天也沒扣上。
就在她心慌意亂的時候,後背猛然貼上一壁銳燙,成熟男性壓迫人心的氣息在轉瞬間噴罩過來。
蘇錦程的身子僵了僵,指尖用力,緊緊地捏住了襯衫領口,“薄……薄大哥,你怎麼在家?”
低弱的聲音裡有掩飾不住的慌亂,甚至還有一絲顫。
男人的雙臂從她腰腹兩側穿過,最後緊緊圈著她的腰支,將那一壁銳燙往她脊背上貼得更緊。
蘇錦程連呼吸都滯了滯,又低低喚了一聲,“薄大哥……”
“阿酒,都四年了,你還要讓我等多久?”薄淵爵的嗓音從第一個字的微啞到最後一個字的顫啞,他問,“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你才遲遲不肯交付?”
蘇錦程本能地想要推開他、最後卻任由他抱著自己,僵硬著身子搖了搖頭,“不,薄大哥你對我很好,再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
薄淵爵卻好似聽不見她在說什麼,圈在她要肢上的鐵壁用了更大的力,似乎恨不能進到她的身體裡面去。
實則,他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進到她身體裡面去,但他不能慌,他更想要她的心。
“薄大哥,你弄疼我了。”蘇錦程蹙眉,原本捏在襯衫領口的一雙手條件反射地就去推他燙而緊實的小臂。
那一方景驀地暴露在眼前,讓薄淵爵幾欲迷濛地視線迸發出滔天的火光,他的嗓音徹底啞了,一會叫她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