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也不想要他這張卡。”
深酒覺得心中酸澀,正想找另外的話來安慰霍梔,霍梔卻又已經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深酒只得把話咽回去,順著霍梔的問題給予選擇衣服的意見。
兩人又在商場裡逛了好些時候,中途深酒讓司機上來將霍梔買的東西都提到車裡去的時候,順道去了一趟衛生間。
霍梔則留在一家包包店閒逛,順便等她。
深酒回來的時候,在那家店找了幾圈都沒有看到霍梔,最後還是營業員替深酒指了霍梔的所在。
彼時,霍梔正站在一個男士錢包的貨架前,手裡拿著一個鋼灰色的男士錢包。
她嘴角帶著苦澀又甜蜜的微笑,低著頭站在那裡,將那隻錢包開啟又合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深酒吐納了一口氣,還是走了過去。
霍梔覺察到深酒的到來,眸光很明顯地閃動了下,繼而快速地又略顯慌亂地將那隻錢包放了回去。
深酒站在那裡,不說話。
霍梔主動走過來攬住深酒肩膀,做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朝她挑眉,“怎麼去了這麼久?在廁所遇見帥哥了?”
深酒勉強一笑,並不接話。
霍梔將深酒的表情收在眼底,嘴唇動了動,最後卻沒說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去了車庫。
霍梔將之前被深酒的司機提下來的那些購物袋一股腦兒地堆在自己後座,然後很有成就感、也很高興地拍了拍手,對深酒道,“我先回去了,把東西放好以後還得去接戀戀!”
看著霍梔坐進駕駛座,深酒跟著走到了她的車窗邊,欲言又止。
霍梔繫好安全帶,然後直勾勾地看著深酒,“別跟我玩兒猶抱琵琶半遮面,說吧!”
“搬去跟蘇姨一起住的事情,你考慮一下好不好,梔梔?”深酒兩雙按在車窗上,深怕霍梔又突然焦躁起來,直接升起車窗。
霍梔的雙手在雙向盤上捏了捏,想了一下才問深酒,“你擔心我?”
深酒給了她一個白眼,沒回話。
霍梔又問,“如果我搬去跟翟老太太一起住,你是不是就沒那麼擔心了?”
深酒下意識地點頭,頓了下突然意識到什麼,又搖頭。
霍梔淡淡一笑,“那我過兩天就搬過去。”
“梔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過得好一點。”深酒著急。
霍梔點頭,“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翟老太太的心意我也知道。所以我答應搬過去。”
聽她這麼說,深酒低聲道,“梔梔,你不用為了顧及我們的心情而……”
“我必須要顧及你們的心情。”霍梔打斷她,又笑,若無其事、漫不經心,“吶,我雖然不需要同情,但是我總不能連真心在乎我的人的關心都不要了吧?你和翟老太太費盡心思地為我考慮、我卻不近人情不為你們的苦心考慮,那我成什麼了?”
“梔梔,你真的……”深酒突然不知道說什麼。本是她來勸霍梔搬去和翟老太太一起住,現在卻又勸她不要去了吧?
“好啦好啦!”霍梔伸出手來,在深酒臉蛋兒上啪啪地拍了兩下,“小妞兒,高興點!事情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知道麼?”
看著霍梔拼命想要掩飾自己的模樣,深酒心中的恐懼和擔憂又深重了一層。
霍梔又在深酒撐在車窗上的手上拍了拍,“起開起開,我開車了!”
深酒只好讓開,看著霍梔駕車離去。
……
……
幾天後,沈言宵和桑桑帶著孩子回西城,薄書硯和傅深酒去機場送行。
如今五年已過去,桑桑還是像個五年前那樣脆弱又敏感,情緒說來就來,來了也毫不加掩飾。
臨別的時候,桑桑抱著深酒在機場嚎啕大哭,引得看客頻頻側首。
薄書硯以抽菸為藉口,躲到了一邊。
沈言宵看不下去了,這才將一直不捨得鬆手的孩子交給保姆,開始沒完沒了地寬慰桑桑。
桑桑被他“寬慰”得煩了,一把揮開他的手,“以後到了西城,就是你家的地盤了,那邊全是你的家人,我一個朋友和親人都沒有,你說我哭什麼?我捨不得酒酒姐!”
沈言宵並不覺得丟臉,很快又將被揮開的一雙手虛扶在桑桑背上,“有我和女兒在呢,你怕什麼?我和女兒難道不是你的家人?再說,我爸媽都喜歡你的性子,也不曾虧待過你,你……”
“你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