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書硯眸淵幽沉,嗓音裡已有戾氣,“你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傅深酒將錢和黑卡裝進信封、雙手推到薄書硯面前,這才抬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眼睛。
她說,“薄書硯,我們離婚吧。”
………題外話………謝謝(西西榮榮)的鮮花,麼麼(* ̄3)(ε ̄*)
☆、97。97她沒想到,事情發展的這麼順利。(2/3,3000+)
傅深酒將錢和黑卡裝進信封、雙手推到薄書硯面前,這才抬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眼睛。
她說,“薄書硯,我們離婚吧。”
鳳眸驀地一斂,薄書硯毫無反應,只靜默地盯著她。
傅深酒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剛才說的時候,聲音太小了,他根本沒聽見。
空氣都好似凝固一般,傅深酒深吸了口氣,拔高聲音又重複了一遍,“薄書硯,我們離婚吧。攖”
薄書硯仍舊沒什麼反應,只是一雙幽黑深邃的眸凝在她身上,叫她莫名心慌。
心跳失律的時候,傅深酒錯開了視線,垂眸又去拿包包裡的離婚協議書償。
拿出來後,傅深酒自己隨意翻了翻,這才雙手將其遞給薄書硯,莞爾,“薄先生可以看看這個,如果覺得沒什麼問題的話,麻煩您在上面簽字。”
薄書硯凝在她身上的視線終於有了鬆動,緩緩投放到傅深酒雙手捧著的那份離婚協議書上。
傅深酒急忙將離婚協議書又往他面前送了送。
薄書硯驀地抬眸,盯了傅深酒一眼。
傅深酒心口一記猛跳,拿著離婚協議書的雙手下意識地一縮。
明明薄書硯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可他的一挑眉一抬眸就讓她之前醞釀了好久的勇氣消失殆盡。
她想起那晚在君至,她原準備趁機會提離婚的事情,但最後薄書硯只不過說了一句話,就讓她再也不敢開口。
這個男人總是不動聲色,卻總是給她一種、他能在分秒間噬她骨血的錯覺。
所以今天,她選擇到他的辦公室找他。
工作區域、外面還有那麼多員工,他總不至於因為她提離婚而惱羞成怒……對她做什麼吧?
“手上拿的什麼?”在傅深酒一雙手都快舉酸了的時候,薄書硯輕扯唇角,終於發聲。
傅深酒鬆了口氣,忙答,“是離婚協議書。”
“拿過來我看看。”薄書硯用下頜指了指傅深酒雙手捧著的東西,嗓音倒是意外地……柔和。
柔和……
深酒心頭閃過一絲異樣,但到底沒有多想。她忙傾身過去,將離婚協議書又往他面前遞了些。
但辦公桌實在太寬大了,傅深酒饒是已經這樣,那份離婚協議書仍舊距離薄書硯有一小段距離。
薄書硯挑眉,用下頜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
傅深酒一怔,這才反應過來薄書硯是讓她繞過辦公桌到他身邊去……拿給他。
畢竟是自己提出的離婚,照顧一下薄書硯的情緒也是應該。心裡這樣想著,傅深酒就捏著協議書繞過辦公桌,最後在薄書硯身側停下。
“裡面說了些什麼?”薄書硯垂眸看著離婚協議書,聲線寡淡。
深酒站著,雖然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但就是覺得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危險氣氛給籠罩著。
抿了抿唇瓣兒,深酒回答的很委婉,“嫁進薄家本就是我高攀,所以離婚以後我不會帶走薄家一分一厘的東西。薄董每年給我爸爸的五千萬,是我爸爸跟薄董之間的交易,所以……”
深酒頓了下,看了眼桌子上那個信封,“所以,財產分割,很清楚也很簡單,離婚協議書上寫的都很清楚,我覺得沒什麼問題。”
“另外,正如前面所說,我們的婚姻不過是因交易而產生的關係,沒有所謂的……愛情,更沒有孩子,所以也不存在撫養權的問題。”
說到這裡,傅深酒翻開協議書,“我說的不過是慣常的要點,薄先生還是看協議書吧,會更清晰些。”
看見“離婚協議書”幾個黑字,薄書硯太陽穴兩邊的青筋都爆了爆,但他勾著唇角用下頜指了指協議書,“繼續翻。”
“……”傅深酒只得乖乖照辦,又翻了一頁。
“你這種時候倒是聽話。”薄書硯驀地吐出這麼一句話,聽不出情緒。
傅深酒怔了怔,沒敢接話。
直到看完了所有內容,薄書硯才鳳眸緩挑,抬眸眯她,“所以,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