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長睫微閃,撇開視線,“就是我住的地方,薄先生你上次去過的。”
薄書硯哦了聲,然後拿起桌上的手機,站起身,“還有事,先走了。”
話落,沒有給傅深酒再開口的機會,他轉身即走。
“……”喂喂,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
傅深酒看著薄書硯的身影隱進黑色Lincoln,也是有點心累:給個準話了再走,是會怎樣?
… … … 題外話 … … …
一更。
☆、54。54不,放任就好。
薄書硯驅車回到萊思頓酒店的時候,閆修已經在房間裡了。
彼時,他正站在鏡子前,細緻地整理自己的髮型。
薄書硯扯掉領帶扔在一邊,然後靠坐在沙發裡,心思遊離,視線卻一直停在閆修的方向。
見薄書硯盯著自己,閆修咳咳了兩聲,一手插袋,一手搭在酒櫃上,擺了一個自認為十分輕狂帥氣的pose。
“怎麼樣?”
薄書硯凝聚目光瞟了他一眼,心中翻起一股不適感,遂移開視線,淡聲道,“什麼怎麼樣?”
“當然是我啊!小薄兒,你是不是覺得我依舊帥氣逼人,風采不減當年?”閆修一挺胸膛,越加沒個正形兒,“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薄書硯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水,這才把視線移到他身上,“別打我的主意,我已經有傅…”
話說到這裡就停住了。
薄書硯眉心微攏,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此情境下想到她。
閆修忽略掉了這個細節,極盡誇張地搖頭嘆息,“小薄兒,你變了!”
眉尾狠抽,薄書硯一口水嗆在嗓子眼,咳嗽起來。
“你受什麼刺激了?”薄書硯抬手揩掉唇角的水漬,“要發瘋就給我滾出去。”
閆修毫不在意地挑眉,走到酒櫃邊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喝了一大口才背對著薄書硯說了句,“你說,我當年是不是不該離開瑤安,去美國打拼。現在老了才回來,已經力不從心…”
聽閆修提起魚瑤安,薄書硯沉默下來。
兩個30歲出頭的大男人在這怪異的氣氛裡憋了半天,是薄書硯打破了沉默。
“你手上的事情到底處理得怎麼樣?”薄書硯眸底漸漸釀出寒光,“不能再拖了,月底的時候,必須有所動作。”
閆修沉眉,在薄書硯對面坐下來,“你以為你那個媽是……”
閆修恍然發覺自己觸犯了薄書硯的禁忌,忙抬頭去看他…
薄書硯眉目沉沉,捏著水杯的指、關節已經泛白。
心口一沉,閆修舉起雙手做了投降的動作,這才繼續,“薄青繁在千石集團浸染了這麼多年,手底下的能兵干將不少。”
“況,我們的目的只是薄青繁一個人,不能連累你們薄家的基業。所以很多方法根本不能用。”
頓了下,閆修的語氣變得晦澀,“況且,醜聞的線頭一旦被抓住,後果可想而知。”
薄唇繃成一條直線,薄書硯陷入沉默。
片刻後,薄書硯提到另外的事,“沈弘慈明天會回來,你去接。另外,如果她要找傅深酒的麻煩…”
閆修躺倒在沙發上,“我會阻止她的!”
薄書硯垂眸,頗具興味地勾唇,“不,放任就好。”
… … … 題外話 … … …
二更。
有人在看麼,可否冒個泡?~~~~(》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