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改天也試試?”
垂在身側的手早已捏成拳頭,閆修咬著牙根閉上眼睛,怒意翻湧。
“不會吧?連魚瑤安那種女人你都沒上過?”面對閆修的沉默,蕭鄴森故作驚訝,繼而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閆修的肩,“閆大哥,我對你表示深切的同情!”
閆修猛然側頭,盯了一眼蕭鄴森。
但最後,他什麼也沒做,眸子裡反而刻上一層頹然。
看他這反應,蕭鄴森退開幾步,放肆地大笑起來。
閆修也怔然失笑:他這潭死水,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的幾句話攪得浪花翻滾?
不應該啊。
蕭鄴森比了一個手槍的姿勢對準閆修,一副放làng形骸的樣子,Biu了聲,“老男人們,來日方長,咱們慢慢玩兒。”
閆修眯眼,對著蕭鄴森的背影,輕蔑勾唇。
不過,老男人是個什麼東西?
閆修側身,看了眼牆上鏡子裡的自己…
恩,成熟雅緻,帥氣更甚嘛。
—
傅深酒一路追出去,發現薄書硯沒有走遠,而是坐在名爵的露天場地其中的一張桌子上。
他靠在座椅裡,眉目間表情寡淡,仍舊在講電話。
傅深酒站在那兒反而猶豫起來,不知道是否該走過去。
如果,薄書硯根本不屑於生她的氣呢?
再如果,薄書硯這樣的男人如果真的生氣了,她道歉又有什麼用?
…要不,算了吧?
這時候,薄書硯慵懶而散漫的視線好巧不巧地就從她身上一掠而過。
傅深酒只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
他看到她了!
深吸了口氣,傅深酒只得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 … … 題外話 … … …
謝謝(玉無央)的荷包,(13548581291、玉無央)的鮮花,以及(naifulei)每天的咖啡!
☆、53。53回家?
傅深酒只好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薄書硯睨了她一眼,便移開視線繼續講電話。
傅深酒也不好打擾他,準備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等。
沒想到她剛剛挪步,薄書硯便漫不經心地抬起長腿,交疊著搭在了那把椅子上。
深酒已經邁出去的那隻腳,硬生生地收了回來。
由於一張桌子只配了兩把椅子,這下全被薄書硯給佔了,她……只好站著。
傅深酒默嘆了口氣,壓了一束髮在耳後,像一個做錯事又不敢吭聲、只好乖乖罰站的孩子。
等等,罰站……
傅深酒抬眸去看薄書硯。
他視線縹緲、時不時漫不經心地回應對方兩句,根本沒注意到她。
“……”深酒撇撇嘴,心道自己想多了。
她自覺地走開了些,以免薄書硯認為她在聽牆角。
但她這行為卻讓某人幾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深酒在旁邊站了足有十幾分鍾。
“薄先生。”好不容易等薄書硯收了線,深酒這才走回他身邊。
薄書硯抿唇,將手機丟在桌子上,發出啪地一聲輕響。
深酒一怔,心跳莫名就加速了。
她竟然是有些怕他的。
薄書硯垂眸,慢悠悠地摸出一根菸含著,也不點燃。
他的態度,讓深酒心裡發憷。
和薄書硯鬧僵,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
何況,就算她和薄書硯之間沒有愛情,她這個妻子也沒有任何權利對他撒謊的,那是起碼的尊重。
“我……錯了。”深酒咬唇,聲音低低的,“你別生氣。”
聽見這話,薄書硯神色無瀾,依然沒有接話。
等不到回應,深酒只好換招,“薄先生,為了表示我的歉意,不如我請你吃飯吧?”
“外面的東西,都吃膩了。”薄書硯終於抬眸看她,眸底的情緒沉如濃霧。
“那我們就不去外面吃!”深酒見有了轉機,表情裡跳脫著絲絲縷縷的雀躍,“後天是週六,薄先生回家吧,我親手做給你吃。”
薄書硯將傅深酒的表情盡數斂進眼底。
他承認,剛剛有那麼一刻,她是實實在在地取悅了他。
不過,這並不能彌補什麼。
他垂眸想了下,勾唇輕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