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然回頭,薄書硯的身影卻早已消失在視野內。

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一路上,薄書硯專心致志地開車,一句話都沒說過。

傅深酒的心情起起伏伏,也沒敢說話。

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車子停在雁城人民醫院的大門口。

“這麼晚了還麻煩你送我過來,真的很抱歉。”深酒開啟車門,在下車前側頭去看薄書硯,“薄先生,回去的路上開車小心。”

薄書硯淡淡的視線在她臉上掃過,很快移開了。

傅深酒到底是有些擔心蕭鄴森,也沒再管他,關上車門,快步進了醫院。

數秒後,薄書硯降下車窗,給自己點了根菸。

繚繞的煙霧後面,他眸淵暗沉,幽寒無光。

病房內,蕭鄴森已經醒轉。

其實酒精中毒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問題。

看見傅深酒出現在病房門口,他邪氣勾唇,赤腳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按進自己懷裡。

傅深酒聞著他身上濃烈的酒精味,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15歲那年。

那年蕭鄴森還沒用開始用“林復君”這個筆名,而是用“愛酒王子”給各大雜誌投稿。

愛酒王子麼,自然是愛著傅深酒的小王子。

在蕭鄴森17歲生日前夕,他的一個小中篇終於過了一本雜誌的終審,只待來月刊登。

在那個週末,蕭鄴森買了好多啤酒和零食;而傅深酒則偷出了家裡最好看的一床床單充當野餐毯。

兩個人壯志昂揚地奔赴公園的僻靜草坪,將啤酒和零食在床單上一一擺開,在璀璨而溫暖的陽光裡笑啊唱啊,純淨而美好。

… … … 題外話 … … …

一更。

謝謝(229113652)的花花,麼麼噠。(*^__^*)

☆、49。49她和蕭鄴森的緣分,徹底斷了。

也是因那一次慶祝,他倆雙雙酒精中毒,躺在醫院掛了好幾天的吊瓶。

但,有些事情再美好,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從回憶中回神的傅深酒推開了蕭鄴森,轉身便走。

今晚她過來找蕭鄴森這種行為,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蕭鄴森卻叫住了她,“傅深酒,我今天差點死了。”

傅深酒步子一頓,終究沒有忍住,轉過了身。

蕭鄴森就赤著腳,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直至最後站在她面前。

他異常蒼白的臉色,將平日裡的狂放悉數斂盡。

其實她知道,蕭鄴森跟她一樣,是不能喝酒的。

她也可以想象蕭鄴森喝酒喝到暈厥,可能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

但現在,她親眼看見,他仍舊好好的。

所以傅深酒抬眸看他時,清淺一笑,“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蕭鄴森盯著傅深酒的臉,低低地笑了起來。

“你問我跟你有什麼關係?”他嘆息般,“傅深酒,你真是鐵石心腸。”

聽到這一句,傅深酒一下子就側過了臉蛋,眼圈的酸澀感層層襲湧而來。

但她忍住了。

剛才的那句話…

有多絕情,她自己怎會不清楚。

若她真的鐵石心腸,又怎麼會寧願得罪薄書硯,也要趕過來看他。

只是…這些早已經沒有意義了。

幾年前,蕭鄴森就是林復君的事實,除了林復君的編輯,就只有傅深酒知道。

所以後來,容懷音突然說要嫁進蕭家,蕭鄴森是始料未及的。

在婚禮前,蕭鄴森曾用盡各種方式跟他父親反抗過,但最後的結果是被他父親踢斷了兩根肋骨。

但是傅深酒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因為早在一個月以前,她就撞見過醜陋的一幕:

蕭鄴森的父親和她的母親,在她家的主臥室裡,纏綿了將近三個小時。

所以無論他們是否結婚,都木已成舟。

她和蕭鄴森的緣分,徹底斷了。

但蕭鄴森並不知道這其中的細節,所以他恨傅深酒,恨她當時沒有跟他一起爭取這段感情。

傅深酒不願再想那些,她給出一個公式化的抱歉笑容,“蕭先生,以後沒事不要再找我,拜託了。”

蕭鄴森點頭,高深莫測地挑唇,“我會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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