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卻又沒有反抗。
這已經是第三次,她不能再矯情下去了。
不管有沒有做好心理建設,她都要接受。
也許,邁出這一步,以後的路會走得心安理得一些…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是在男人的手遊·進牛仔褲時轟然斷開的。
傅深酒大腦內一片空白,覺得所有的空氣都在瞬間被抽走了。
☆、47。47又想耍花樣?
深酒覺得所有的空氣都在瞬間被抽走了。
時間的指標在那一刻走得特別快、又好像走得特別慢。
他的手指寸寸逼近,直至最終到達那裡…
傅深酒的身體還是不可抑制地輕顫了下。
她睜開眼睛,慌亂中抓住薄書硯的領帶,開始求饒,“薄書硯,不要…”
她在意識不清的時候對他直呼其名,對他而言,實是一種邀請、一種引勾。
薄書硯呼吸一重,他將傅深酒翻了個身,用一種完全掌握主動權的姿勢,開始…吻她。
傅深酒的聲音被悉數堵住,所有的反抗在男人的強勢霸道攻勢下,不過是嬌弱地變相迎·合。
……
直至傅深酒的每一寸機膚都被薄書硯沾染,他才慢慢放緩攻勢,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噙住她已然紅腫的唇,一路口勿進臥室。
在薄書硯將她放到床尚的那一刻,深酒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她瞄了一眼開始解襯衫的男人,口乾舌燥。
“薄先生…”傅深酒一雙手緊緊地攥著從薄書硯脖子上抽下來的那條領帶,細聲開口。
薄書硯蹙眉,顯然不想在這時候被這女人給攪擾,但卻又出奇地好脾氣,等著她繼續說。
傅深酒吸了吸鼻子,自己也搞不清,剛才為什麼要叫他,於是……
她說,“我們還沒洗澡。”
頓了下,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他,“我想先洗澡,可以嗎?”
薄書硯的眉宇蹙得更深,他解掉最後一顆紐扣,脫下襯衫的同時一步步朝她走去。
那精壯的體魄驀地撞進瞳眸,傅深酒沒出息地臉紅了,並且還往後縮了縮。
薄書硯雙手撐著床面,灼灼地盯著她,“又想耍花樣?”
傅深酒急忙搖頭,想要解釋的話在脫口而出的那一刻又咽了回去。
她沉默的垂下腦袋,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看著她那一副隨之準備英勇就義的樣子,薄書硯的薄唇越抿越緊,胸腔裡的那團火,漸漸熄滅。
但最後,他還是輕扯唇角,“好,那我先去洗澡。”
薄書硯離開臥室時,順帶拿走了自己的手機。
…
十五分鐘過後,傅深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沒有去接。
直到鈴聲第四次響起,她才整理好衣服,去接電話。
螢幕上閃爍的,是蕭鄴森的號碼。
傅深酒按了按眉心,瞥了眼浴室的方向,最終還是滑了接聽。
對方卻是陌生人的聲音。
“你好,這裡是雁城人民醫院,我是醫生蘇明。由於病人已經陷入昏迷,我們現在需要……”
昏迷…
傅深酒踉蹌一步,手裡握著的手機都差點摔落在地。
☆、48。48這是準備去哪兒?
“由於患者手機裡只存了你一個人的號碼,所以我們現在需要確認……”
傅深酒沒有再聽下去,抓起自己的包包,頭也不回地就跑了出去。
但是剛跑到電梯口,她才恍然想起,她和薄書硯,才做到一半…
她又跑了回去。
她原本以為,薄書硯還在浴室。
沒想到,他早已經穿戴整齊,雙手抄袋,正閒適地靠在酒櫃上,幽幽地看著她。
傅深酒被他看的心跳失律,“薄先生,你出來了。”
薄書硯的視線落在她手中的包包上,漫不經心地問,“這是準備去哪兒?”
傅深酒抿唇,知道自己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乾脆實話實說。
“原來如此。”薄書硯輕笑,目光緊鎖傅深酒的眼,“你們倒是兄妹情深。”
兄妹情深…
瞳眸緊縮,傅深酒強撐笑顏,“如果薄先生不喜歡,我可以…”
“我送你。”薄書硯掐斷她的話,不過分秒的時間,他已經捏著車鑰匙走到了門口。
傅深酒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