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跳動起來。
八年的時光,佔據了她現有人生的三分之一。
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呢。
“蕭鄴森,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她撇開視線,兩三秒後又將視線移了回來。
傅深酒的聲音被淹沒在酒吧的靡靡聲色裡。
但蕭鄴森就是聽到了。
他一把推開身上的女郎,笑眯眯地朝傅深酒招招手,“過來。”
傅深酒看了眼他身邊那些裸·露的女郎,不動。
蕭鄴森冷哼一聲、興味索然,起身便走。
心跳異動,傅深酒沒有選擇地追了幾步,她有些倉皇地拉住蕭鄴森的機車外套。
“除了威脅我,你就沒有更高明的辦法了嗎?”傅深酒轉到蕭鄴森前面,“蕭鄴森,你這樣真的很無聊。”
蕭鄴森俯身,逼近傅深酒清冷的面容,“傅深酒,我奉勸你不要在我面前裝什麼無所畏懼。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折磨你,就是我蕭鄴森現在活在這世上的最大的樂趣!”
傅深酒推開他那距離過近的臉,“你怎麼就知道那幾本書就一定能夠威脅到我?同樣,你根本無法確定,薄書硯就真的不能接受‘林復君’的存在。”
蕭鄴森順勢捉住她嫩軟纖細的手,女人嫩軟的指腹帶點冰涼,像是浸潤著香氣的電流。
他將她的手揉緊,不顧她的掙扎,“上次沒有讓‘林復君’這個名字出現,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你說,你怎麼就不知道感恩呢?”
他狠戾地一笑,咬牙切齒,“傅深酒,接下來,請你提心吊膽地過…每一天!就算‘林復君’這枚毒藥對你薄夫人不能造成威脅,我還有很多手段等著你呢!
傅深酒的長睫微顫,身體突然就有些乏力了:她明明是要過來好好和他談的,怎麼就談成這樣了呢?
不過,她又怎麼可能軟聲細氣地去求他。
將自己的手從他掌間強力抽走,傅深酒已經變得很平靜,“隨你怎麼玩,我都奉陪到底。魚死網破的結局,相信大家都很喜聞樂見。”
說完,深酒轉身便走。
蕭鄴森長眸一眯,然後就痞蕩地笑了起來,“傅深酒,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很多事情其實我們都好商量。”
聽到這話,深酒頓住腳步。
—
不遠處。
薄書硯將視線收回,漫不經心地押了口酒。
沈言宵就興奮很多,他拍了拍閆修的肩,道,“嘿喲,他們這是在玩兒禁忌戀啊!有意思!”
閆修瞥了眼薄書硯,好奇道,“禁忌戀,什麼意思?”
☆、20。20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旁人碰我。
沈言宵十分地恨鐵不成鋼,“禁忌戀你都不知道?就拿傅深酒和蕭鄴森來說,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到底是兄妹…”
啪。一聲輕響。
沈言宵和閆修同時轉過頭去,看見薄書硯原本拿在手中的酒杯,此刻已在臺面上。
薄書硯揉了揉眉心,被烈酒浸過的聲線帶著點厚重低啞,“這裡太吵了。”
閆修慢悠悠地把玩手裡的酒杯,“這才剛來就要走,豈不是辜負了瑤安的一片心意?你說是不是,瑤安?”
魚瑤安看了眼剛拍下的照片,將螢幕鎖了後才將如絲媚眼拋向薄書硯,直接忽略掉問問題的閆修。
“薄公子,你這麼不給面子,我以後可不敢再約你了。”她將藕粉白的手臂輕放在薄書硯肩上,呼吸出的每絲每縷氣息都是酥骨嫵媚,“再玩一會兒嘛,算我求你。”
閆修移開視線,仰頭,喝盡了杯中酒。
薄書硯眼簾緩抬,菲薄唇角溢位點笑意,“放心,我不會讓你有負所託。”
瑤安的眼波閃爍了下,下一瞬她卻以粉拳加薄書硯身,“人家不明白你在亂說什麼。”
薄書硯看了眼魚瑤安依舊放在他身上的手臂,“瑤安,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旁人碰我。”
這句話有一語雙關的意思,魚瑤安沒聽明白。
但閆修明白。
“瑤安。”閆修上前一步,抓住魚瑤安的手臂,將她往自己身邊拉了幾步。
他本想順勢一親芳澤,但魚瑤安先一步掙脫了。
閆修落空的手攥緊,並給了自己一個微嘲的笑。
魚瑤安纖長的手指劃開手機螢幕,將剛才拍到的幾張照片全部編輯成彩信發出去時,她衝薄書硯撅了撅嘴,“你們男人,都是臭脾氣。”
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