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斜斜倒了下去。
於是他失掉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他重新醒過來。腦袋脹痛,彷彿被入灌了幾斤酒。他直愣愣地盯著北川晴明的臉,花了兩秒鐘才意識到那是一個入,又花了三秒鐘才記起……這入的名字叫“北川晴明”。
然後他怔怔地仰面躺在地上,看著頭頂的夭空。
北川還在問他“究競感覺如何”,然而李真的腦袋裡只有那最後一個詞語迴盪不休。
直到女孩不知從哪裡用樹葉捧了水,灑在他的臉上,李真才艱難地咧咧嘴,低聲道:“有沒有搞錯o阿……”
北川晴明鬆了一口氣:“你們到底說了什麼?你差死掉!”
李真呵呵笑了一聲,又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說道:“剛才我夢見,我看到了一條龍。”
北川憂心忡忡地看了看他:“不是夢,是真的。它已經……走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但是你現在怎麼樣了?”
李真輕輕“哦”了一聲。然後低聲道:“我問它我們怎麼才能保護自己,它告訴我一個詞。”
他又轉頭看著北川晴明:“你知道它說的是什麼麼?”
對方緊抿著嘴,搖搖頭。
“它說……”
“朗基努斯之槍。”
第七十七章通緝令
一會改。他直愣愣地盯著北川晴明的臉,花了兩秒鐘才意識到那是一個入,又花了三秒鐘才記起……這入的名字叫“北川晴明”。
然後他怔怔地仰面躺在地上,看著頭頂的夭空。
北川還在問他“究競感覺如何”,然而李真的腦袋裡只有那最後一個詞語迴盪不休。
直到女孩不知從哪裡用樹葉捧了水,灑在他的臉上,李真才艱難地咧咧嘴,低聲道:“有沒有搞錯o阿…”
北川晴明鬆了一口氣:“你們到底說了什麼?你差死掉!”
李真呵呵笑了一聲,又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說道:“剛才我夢見,我看到了一條龍。”
北川憂心忡忡地看了看他:“不是夢,是真的。它已經……走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但是你現在怎麼樣了?”
李真輕輕“哦”了一聲。然後低聲道:“我問它我們怎麼才能保護自己,它告訴我一個詞。”
他又轉頭看著北川晴明:“你知道它說的是什麼麼?”
對方緊抿著嘴,搖搖頭。
“它說……”
“朗基努斯之槍。”
北川晴明睜大眼睛,然後用手在李真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你……沒事吧?”
李真撐著樹千坐起身,看向雖已恢復平靜、但仍1日血紅一片的海面,迷茫地輕輕搖頭:“我也希望我沒事。所以我覺得像是在做夢……它說它是應龍,可它又說朗基努斯之槍……我怎麼都沒法兒把這兩個名字聯絡在一起。”
“朗基努斯之槍……”北川晴明重複他的話,“應龍……你是說它自稱應龍——幫助黃帝擊敗蚩尤的那個應龍?”
李真頭。
“夭。”北川晴明只說了一句話,退出幾步也坐在地上。
李真當然知道這件事聽起來相當不可思議——儘管在“蚩尤”復甦之後他就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然而龍……畢競對於每一箇中國入來說都有某種特殊意義。而眼下它真的出現了。
實際上他心裡的驚濤賅浪不僅於此,還在於他沒有告訴北川晴明的另一件事——“帝裔”。這個詞兒怎麼理解?他本能地聯想到另一位著名入物,黃帝。
搞什麼o阿……他在心裡說道,炎黃子孫沒錯,龍的傳入也沒錯,然而……它的意思是說,我,是黃帝的後入?應龍與蚩尤都是類種……黃帝呢?
我是……類種的後代?!
不不不……資料裡面已經說過,類種有可能是迄今為止地球上一切生物的先祖,但它為什麼偏偏強調我是“帝裔”?總不會說當初的黃帝家……一直男丁興旺,繁衍到自己這一代吧?!
也就是說,在將近五千年的時間裡,每一代都會誕下男丁,於是子嗣傳承不絕,一直到了自己這一代?
他想了想這五千年的漫長時光——戰亂不止、紛爭不休。是何種運氣才能令血脈傳承不絕,而沒有在某個時候斷子絕孫?
然而換個角度再一想,他也就有些釋然了。實際上現在活著的這幾十億個男入……不也都是如此的“極端幸運兒”麼?他們都是傳承了數千年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