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是在追悼,又仿若是在找尋什麼,他為自己點燃一根菸,在雪地裡默默的行走,直到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頭臉被圍巾捂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的女孩子竄到他面前,他才止住了步伐。
那女孩對他說:“表哥,你手機借我打個電話行嗎,我的手機和錢包都被壞人搶走了。”
他定睛一看,隱約記得是他一位表叔的女兒,家庭條件挺好的,不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一邊拿出手機給女孩子,一邊面無表情地問:“這麼晚了不回家,在外面閒逛些什麼?不知道現在社會治安差?”
“表哥!”女孩子不滿地說:“今天我同學生日,而且我都上大學了,晚點回去沒事兒。”
他正欲問女孩子要不要報警,女孩抱著他的手機忽然瘋了一樣的往前跑去,一邊跑一邊喊:“表哥,我看到那個搶我錢包和手機的人了,你快幫我追一追!”
他遲疑了一下,扔掉菸蒂,遁著女孩子的身影追了出去,畢竟是自家親戚,雖說不親,可他也不希望她出什麼事。
但是隻是一錯眼的工夫,女孩閃身進了一條小巷,巷口的燈光很暗,他進了小巷便皺起眉頭,正要打電話給自己的保鏢等人,這才想起他的手機還在他的那個表妹手裡。
就在這時,他的頸後一痛,霎時感到天旋地轉。
有人在他的身後偷襲他,不過這時候他並不擔心,他的保鏢和助理等人要是不見了他的身影,隨後便會追過來。
後面的事情他便沒有印象了,只知道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家陳設很簡陋的旅館裡,床單很新,他衣履全無,有個香噴噴柔軟如棉的女體趴在他懷裡,正用盡一切辦法在撩撥著他的慾望。
他腦子雖然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可又非死人,而且對方身上的氣息很清新淡雅,幽幽淡淡,是他最喜歡的味道,他不一會兒便有了反應。
好像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自從他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他的身體機能彷彿也跟著退化並遺失了一部分——對女人不再有反應。
就好比那個安璧妃,用盡了一切辦法誘惑他,好幾次都在他面前脫光光,他依然無動於衷,塵根不起。
在那些聲色犬馬的應酬場所,各家老總左擁右抱,依紅偎翠好不熱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