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夫君為討我歡心也做這些個東西,我便心中有愧。”
盛絕順著她的發道:“為何要想這麼多?你只將我看過君王,可有當我是你的夫?夫為妻做任何,還有合理不合理之說麼?你心中愧疚,是因你心中顧及太多,並未當我是你的夫,甚至將我遠遠推開。鈺兒問問你自己,你可當我是夫麼?”
“倘若我什麼都不顧忌,豈不成了禍國殃民的妖姬了?鈺兒何來當得起那般大的罪名?”奚鈺反問。
然盛絕不同意她這說法,“鈺兒眼裡孤王與那些末代君王是一類?”
奚鈺微愣,當即心下一驚,她此話是暗指大遂將毀在他手裡,如何不是與那些末代皇朝的君主一般無能?而他自幼比作大遂開國帝王紫陽君主,其雄心堪比草原上的獵鷹,而她此時這般暗喻,他如何能聽進?
“臣妾失言了。”繼而不再爭論,微頓之際再道:“王這些時日都未曾上朝,這是自王登位以來從未有過的,王如此精明睿智何須旁人指點?臣妾只願陛下萬莫因小失大,得不償失。”
盛絕張狂道:“孤今生得了鈺兒,便已足夠,還要如何?”
奚鈺微愣,無奈道:“王適才才不悅鈺兒將王比作末代帝王,然您這話不是那些個自我膨脹的君主的言語麼?為何王不心懷天下,將您的子民憂掛於心?”
盛絕見她再次惱怒,便即刻應道:“明日孤便早朝,可好?”
奚鈺被他此言堵得無言以對,連聲嘆息,這是代溝麼?盛絕卻取了她手中之物,伸手將她的手握住再行溫存。片刻再道:
“鈺兒,是何人傷的你?”
“康靖王。”她道。
盛絕吻著她的臉,挑開已經凌亂的衣衫唇附上她雪白肌膚輕輕啃咬,見她眸色灩灩,臉兒嬌媚,當下**再起,只願即刻弄了她了事,卻依然受著心智。
道:“康靖王如何能放過你?”
“為保性命我與康靖王達成了協議,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