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相公竟是對她嫌棄至此,若非她早年生了一個女兒,只怕是要休了她的。
故而,被秦羽瑤一邀請,頓時答應跟她來。過年時分,沒有人請她回家,她自然也樂得清靜。
秦羽瑤瞧出閆繡娘眼底的清冷,心中一嘆,沒有再問,而是話題一轉,問起了胡繡娘:“胡姐姐何時回來呢?”
閆繡娘不由得失笑:“她?大概過了十五吧。”
胡繡娘卻是小戶人家的千金,後來嫁了同等門楣的夫家,生活倒是幸福美滿。兼之她脾氣好,心地也好,當初哪怕在宇文婉兒的宮裡時也沒吃虧,竟是叫人捨不得算計她的。
秦羽瑤也收到過她的好意,因而對她有些好感,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既如此,便咱們兩人先湊合過吧。”
話到這裡,之前跑出去燒水的小宮女已經回來了,手裡提著好大一隻茶壺,氣喘吁吁地喊道:“夫人,我燒好水回來了。”
閆繡娘不由得笑了:“香椿倒是喜歡你,自你走後,日日唸叨你何時回來。”
秦羽瑤卻是神色淡淡,起身說道:“那我便回屋了。”
這位小宮女名叫香椿,卻是忽有一日,那名脂米分塗得厚厚,口舌刻薄的宮女萍兒被調走了,伺候秦羽瑤的宮女便成了香椿。
這個香椿,看起來呆呆憨憨的,腿腳又勤快,人也沒什麼心眼,雖常常好心辦壞事,卻叫人討厭不起來。比如,閆繡娘就極喜歡她,常常拉著她說話。
而香椿又是個熱情話多的性子,有時候同閆繡娘一聊就是一個多時辰,且多是她說,閆繡娘聽著。香椿很會講話,能夠從女子的容貌、裝扮,講到男子娶妻納妾,再講到大戶人家裡的勾心鬥角,又轉回來到御衣局那個太監晚上有起夜的習慣。雜七雜八,竟是無所不知。
就連秦羽瑤都很詫異,她怎麼就懂得這許多東西?明明,她是才進來的,並不是一直在御衣局當差的。
“夫人,茶泡好了。”只見秦羽瑤走進來